赵偃的声音再次飘来,已经是怒不可竭。
因为这一次,他是让御史前往了前线,若是查证不实,如何骗回李牧。
赵偃道:“好,寡人就让你死个明白!带他上殿!”
赵偃话音一落,只见前前后后四路宫卫,手持长戈,严阵以待的跑了出来,其中,又直接走出两人,用粗大的绳子,捆起了李牧,脱下了李牧的戎甲!
将李牧押到了大殿之中。
只见赵偃坐在堂首,身边站着两人,一个是郭开,一个是韩仓!
赵偃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着李牧已然被捆起,这才走到了李牧的面前,怒吼道:“李牧,寡人和寡人的父亲,可有对不起你?”
李牧抬头看着震怒的赵偃,道:“臣的一切都是大王和先王所赐!”
赵偃深吸一口气,道:“既然你知道,那为何你要谋反!!!”
李牧大惊,道:“谋反?大王何出此言,臣一言一行,谨慎无比,大王定是被小人所误,臣忠君之心,日月可鉴,何来谋反一说。”
赵偃看了看赵坤还有郭开,二人都侧目摇头,赵偃这才道:“好,到了现在,你都不肯承认,那寡人问你,你在前线,可有私设关税,并且佣兵自用,不缴国库,此事你做没做?”
李牧闻言,顿时大惊。
立刻道:“这件事,确有其事,但也另有隐情!”
赵偃看了看赵坤!
赵坤说道:“大王,臣抵达东郡之后,便看到其部署开设商道,过往伤农皆在其商道买卖,臣为了许多人,其税高达两成,而且,惧臣调查,这些税金都是私用,不管是什么理由,税乃是一国之本,若分武安君拥兵自重,另有自立之心,何以动税,若是这般,国将不国,他日,赵国百姓是到底感谢大王,还是武安君呢。”
李牧闻言,道:“大王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这市租之税乃是臣十几年来在北地征战,每每克下一地,都会设立市租,收纳其税,乃是传统,用以我军自给自足,减少国库的压力,故由此而来,大王若是不信,可在关外调查。”
李牧别说还好。
一说,赵偃等人更是生气。
赵偃怒道:“难怪,你李牧如此获得君心,原来,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士卒!寡人问你,你的士卒是记得寡人,还是记得你武安君?”
郭开顿时也说了句,“李牧,你若真的有心是为了减少国库压力,为何不报!若非我等去查,还真不知有此之事。”
李牧听到这里。
顿时响起了苏劫的那一句,不到边关,如何知道他们将士的苦处,眼前的大王不就是这样的吗。
随即长叹一声,道:“是臣没有禀报!是臣的罪!”
然而,这件事在先王时期,他就是这么做的,没有去过北境,谁知道呢,靠着朝中的粮饷根本不够。
赵偃又问道:“寡人再问你,你是不是说过,前线战事不定,将士生死难料,而代郡再修建宫殿,便是骄奢**!是不是!”
李牧听到这里,顿时将目光看向了郭开,道:“我就知道,是你在大王耳边谗言不断,此事,本将问心无愧,此言确实是臣所言!”
赵偃怒道:“好你个李牧,你居然敢说寡人骄奢**,寡人的母后宫殿被烧,寡人作为儿子,给母后想要修建宫殿,百姓们说寡人一片贤孝之心,莫不陈赞,到了你的嘴里,就是骄奢**了,你都这么说寡人,你的士卒,是不是也要这么说寡人,你到底是何居心,你是想让将士们知道,寡人就是你嘴里的骄奢**的君主吗。”
这件事,让赵偃是更为生气的。
李牧一听,顿时愣神,道:“这?臣,臣说的是此人!此人运送木材,不就是为了修建宫殿吗?”
李牧将手指头指向郭开。
赵偃道:“寡人从未和楚国交往,如何找来上等的楠木,若不是郭相,寡人哪里来的木材孝敬母后。”
李牧此时顿时惊怒。
他被阴了!
顿时怒道,指着郭开说道:“那人,说的是给你修建宫殿!”
郭开和赵偃都是一愣。
但很快,郭开就想明白了,怕是这李牧为了脱罪在狡辩,说道:“李将军居然还会巧言如簧,难道,李将军的意思是,修建宫殿,还要看人了?我郭开和大王就不一样了?本相就是骄奢**,大王那在李将军眼里是什么呢?”
李牧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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