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二:恁祖宗来了!正文卷第二百四十三章这吴侬软语得学啊,多学一门方言好啊“当初朕刚刚知道这段历史的时候,以为朝廷最大的敌人是藩镇;等到朕亲自处理之后,发现藩镇不过是疥癣之疾,真正的大患是掌握神策军的宦官……”
李世民双目如电,扫视着下首以李德裕和牛僧孺为首的群臣。
“等到与宦官交手后发现,即便其势大,也不过是家奴尔,只需要诛除首恶,问题便迎刃而解。”
“朕现在是越来越清楚了,我大唐的心腹之患不在朝外,而正是在这朝廷之中!”
李世民声色俱厉地呵斥着群臣:“就是在这太极殿中!就在朕的这些不肖子孙,还有你们这些朝臣之中!”
“咱们这烂一点,大唐就烂一大片!你们要是全烂了,大唐各地就会揭竿而起,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老李的声音激动,他的话听在群臣的耳中,不啻于惊雷炸响。
其实也不是在吓唬他们。几十年后的黄巢揭竿而起,那老登一怒之下,还真让朝臣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尤其是盘踞华夏数朝数百年的门阀士族,也在这场黄巢起义中被一网打尽,随后在白马驿迎来了他们的终点。
当然了,按下葫芦浮起瓢,世家虽然没了,但那些当初和世家战斗的庶族,却成了新的恶势力,成为了盘踞在华夏大地上的毒瘤。像是那些个宗族势力,一直绵延到今天。
“想想吧!那隋炀帝杨广被勒死在江都才几年呢?忘啦?!那吴公台还在江都边上天天地盯着伱们哪!”
所谓吴公台,便是网庙首哲杨广的葬身之地。杨广死后,由萧后和宫人拆床板做了一个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宫的流珠堂下。后陈棱集众缟素,为杨广发丧,备仪卫,改葬于吴公台下。
和洗杨广风格差不多的还有一个帝辛,他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叫做纣王。
把里的设定当成正史,整什么商纣王是最后一个“人皇”,属实是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只要不脑残,就都知道商朝是一个什么样的朝代。就开个趴体都要砍两个人祭天助助兴的朝代,你说他是“人皇”?朱厚熜和你商一比,都显得是那么的唯物主义……
提到杨广,底下的群臣可是大气都不敢出。
杨广何许人也?那可是前朝著名的昏君、暴君、和桀纣同台竞技的货色。现在太宗皇帝竟然拿这么一个乌龟王八蛋和咱们做对比,这……
这可是太诛心了,诛心之言啊!
杨广论辈分和亲属关系,还是李世民的表叔。但老李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各种评论杨广,diss杨广似乎已经融入到了李世民的日常。
贞观初年,唐太宗对王公大臣们说:“帝王如果以为可以自我完善,不必借助官员们纠正自己,是很危险的。隋炀帝就是因为把官员的口封住了,听不到他们讲君王的过失,才导致败亡的。隋朝的灭亡离我们不远,你们看到凡施政不利于民众的,都要直言进谏、规劝。”为了表示求谏的诚意,他还把官员们的上书篇篇贴在墙上,时常观看。
但该说不说,老李评价杨广,还真没有添油加醋。广神的粉丝总觉得老李在黑广神,但实际上呢?李二不过是把广神做过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已,这他们就受不了了。
看来承受能力还是有待提高啊。
“朕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老想着和你们说些什么,可这话说着,也总得有个头啊。”
李世民还在输出,他还没有停下怒斥群臣的嘴炮。
“想来想去,也只有四个字,那就是正大光明!”
“这四个字,说说容易,可身体力行又何其艰难?你们为了政治利益,朋比为奸,结党营私,朕都可以不追究,但朕觉得,总应该适可而止!”
“这四个字,朕是从心里面刨出来的!是从尸山血海里挖出来的!”
说着,在李世民的示意之下,左右内侍走上来,将写有“正大光明”四个字的匾额挂在了李世民的身后。
这四个字是正经的飞白体,老李写得一手好书法,正所谓字如其人,他人比较潇洒,字也是一样。
“好好看看吧,你们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想想自己,给朕看半个时辰!”
“朕送你们一句话,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李治在一旁贴心地补刀。
他也不是乱说,牛李党争的争字,体现在双方轮流执政之上。唐武宗时,李党达到鼎盛,牛党纷纷被罢免;唐宣宗的前期,由于宣宗李忱有些戒惧李德裕的权势,李党纷纷被贬谪到地方为官。最终以牛党苟延残喘、李党离开中央而结束。以致唐文宗有“去河北贼易,去朝中朋党难”之叹。
关于如何深度改革,李世民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唐朝的党争,也和他的制度有关。崔造曾提出把所有行政权都集中到宰相府署的主张,因遭到以浙西节度使韩滉为首的节度使们的反对而未能实行。唐顺宗时王叔文、王伾改革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藩镇将领的反对。唐宪宗时的宰相武元衡也因要攻打淮西节度使而被平卢节度使的刺客刺杀。
这时的皇帝和中央政权早已失去了昔日的权威,而“太宗遗风”,又常常使失势的宰相得不到应有的处理,只是让他们出任一方节度使;而得势的节度使反而又入朝为相。它不但不利于矛盾的解决,反而更加助长了中央与藩镇、中央官员与中央官员之间的斗争。升为宰相者为保相位极力勾结部分官僚、宦官。
甚至一些地方节度使,互为表里,竭力抑制出为节度使的政敌再度入朝为相;出为节度使者,则利用在地方上的权势肆意聚敛财富,买通中央一些官僚、宦官,联合某些节度使互为声势,处心积虑地想恢复失去的相位。皇帝大权旁落,又无力控制局面,致使党争愈演愈烈。整个官场成为官僚、宦官、藩镇将领的争权夺利的竞技场。因此,藩镇割据势力与中央政权的矛盾就成为牛李党争的重要条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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