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笑道:“前辈,您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来学武而已。学成就回家了,只要师父武功高,自然配做我的师父。”
张南天道:“如今我儿子没有武功了,不配做你师父了。”
“前辈,话不能这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赵幼不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儿。”
“唉。”张南天叹气,低声嘀咕,“这什么公主,也不开窍啊。”
水奕君弯唇浅笑,扫了眼张离尘,眼神意味深长。
张离尘皱眉:“父亲不要对着幼儿胡言乱语。天已经不早了,您早些回去歇着,不要乱跑。过几日我处理好这里的事务,便与您一道回去。”
“好吧。”
张南天站起身。
“等下!”
“慢着!”
幼儿和水奕君同时出声。
“咋的?”张南天回头。
“前辈,您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幼儿说。
“什么?”
“您和水随珠的那些年啊。”幼儿笑嘻嘻的,“晚辈可还等着听呢。”
张南天笑道:“真想听啊?其实也没什么正经的。”
“正经的谁要听。”
“小姑娘,你真的是个公主吗?”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皇室的公主跟我想象的可有点不一样。”
“那些您别管,您就说说吧。这您俩儿子都在呢,有些事不能不清不楚的,您作为父亲,失职这么多年,难道不该解释清楚吗?”
“这倒也是……”张南天又坐下了,随即咦了一声,“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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