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讲师，我其实还搞不懂。我和李早的能力，又是属于哪一种体系呢？”下课后，李早李晓雅兄妹与徐毅单独在一起，询问了他这个问题。

徐毅顿时有些为难的样子，“你们兄妹的能力，其实归根结底，是同一种能力。晓雅，你的能力，是李早的能力所衍生出来的。而李早的能力，经过长久的研究，都没有能论证你的能力是属于哪一种系统。而在你反击作为1级异能拥有者的韦冰后，可以判定，你的能力，应该是自成体系的一种能力。是不是0级还不好说，但绝对很高等。”

李早却是沉默般微低下头，并感不到多少愉悦。能力越强越高等，意味着可能越无法反抗。到时候，能力内意志苏醒，可能根本没有对抗的时间就被操纵了。那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要灰心，也不要害怕。所有分散的能力其所想都是归为一体，这也是它们疯狂的根本。因为它们本是一体的，但是分散开来，因而想要聚合到一起。但是，你的能力，却本身就是一体的。晓雅身上的能力，也是自行分散出来的。也就是说，可能根本上，它就不存在疯狂的意愿。不存在会因此觉醒意志的情况。”徐毅微笑着安慰他。

“谢谢你，徐讲师。”李早感激道。

“不用。我只是说些没用的话罢了，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关于你的能力，现在未知真的太多了，谁也说不清，一切都只是猜想。但，其实在零组之外的灵能者世界，也有一个人的能力情况，跟你差不多，或者说，极其相似。”徐毅看向他。

“是谁啊？”李晓雅立刻惊喜道。

“天使组首领，神使。”徐毅凝神道。

“神使……”李早与李晓雅听后立时都皱眉。

那位神使，可说是现在灵能者世界的最大反派角色。没有人不认识他，没有人不惧怕他。而他本身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一切都是未知的。

但是最近，随着天使组的行动，这神使的能力却逐渐清晰。被所有人所知。

“那位神使的能力，是一整套纸牌。有光、虚无、炽火、大地等纸牌。而这一张张牌，分别被不同的人执掌着。但是这能力的拥有者，却是神使本人。那些执掌单独一张牌的天使们，只是这能力的代行者而已。”徐毅摇了摇头道。

“仔细想想的话，你的能力，是不是也是这个走向。”

“据曾为天使组成员现在投诚零组的某位同伴所说，神使的光之牌，其实就是其能力的本身散发，是其能力的本质。而李早，你当时爆发击杀韦冰的力量，是不是，也就是你那能力的本质力量？”徐毅问道。

李早点点头。那的确就是那样的。

“这便说明，你们的能力，某种程度上很相似。甚至就能说明，你们两个人的能力，都代表着，本身就是一整套体系。这可能代表着，你们作为一整套体系的拥有者，可能，是根本不会失控的！因为，你们的能力是完整的！”徐毅颇为激动道。

李早却是沉默着，他不是觉得这说法错误，只是，很难以认同这观点。

如果真如徐毅所说那样，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他总觉得，不可能是这样的。

“还有一件事，你需要注意。神使虽然掌握一整套体系的能力，但是他平常都只承载一张牌，其余的牌，也就是其余的能力，都交给了其余的组织成员来使用。明明，承载全部体系的能力，会更为强大，但是为何要这样做呢？”

“这其实可以得出一个很浅显的道理，那就是一般人本身，根本不可能承载得住一个成体系的完整能力。”徐毅凝神道。

李早点点头。

“我这本书，在初始出现第二个字时，便直接自行飞到晓雅的身上，成为她的能力，其根源，可能就是判定当时的我，掌握别的能力的话，一定承受不住。”李早点点头道。

“这是很容易判定的结论。因为窥秘人的出现，很多过去历史的秘密都被知晓了。如，月之神力初次照耀大地之时，月之眷者诞生。第一位吸血鬼，也就是那位吸血鬼始祖，诞生于世上。本来，月之神力，只属于祂一个人。但是，祂却做出了，通过转化后裔，分散神力的做法。根本原因，就是其身体承载不了这么庞大的力量。所以，需要分化。只不过，吸血鬼始祖选择的是转化后裔，而0级异能拥有者，便选择的是分散能力。”徐毅缓笑道。

“那，窥秘人既然能看到过去，能不能看到未来，看到灵能者世界的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样子疯狂的发展下去，我感觉世界会崩溃的吧。”李晓雅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