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是一个人能不能成事,成多大事的关键。每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或者阻碍,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坚持把自己要走的路走下去,有的人可能选择避重轻,绕开了困难,而有的人则停滞不前,甚至原路返回。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选择,有的人是为了使命,而有的人则单纯的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
当无心回到茶馆的时候,这里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老板和小二都没了踪影,大概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受了太大的刺激,不知道躲到了哪里,没有人是傻子,不会干等着卷入这场事非之。
茶馆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冷命人抹黑在茶馆四处翻腾着,终于战到了一盏烛台。当烛台点燃的时候,茶馆一下子明亮了不少,然后看到了依旧一动不动趴在桌子的季如风的尸体。
无心看着趴在桌子,到死都没有吃一口饱饭的季如风,脸没有一丝表情,不是他看到为自己而死的季如风无动于衷,而是因为他把所有不该有的多愁善感都藏在了心里。有些东西,自己心里知道的行了,没必要非得展露在脸。
“去给他洗洗,找身干净衣服换吧。”无心看着浑身脏兮兮,破败不堪的季如风,淡淡的说道。虽然人已经死了,但至少应该让他走的体面一点,省得去了地下让小鬼欺负。
没过多久,季如风被梳洗干净,穿了一身从茶馆老板那里翻出来的还算考究的衣服,然后被“影子”的人抬着,走出了茶馆。现在是时候给他找一个“安身”的地方了,不能让他活着是流浪的乞丐,死了也是孤魂野鬼。
一行十四个全身黑衣的黑影,抬着一个尸体冰凉的死人,在小镇的街道缓缓前行着,幸亏此时已经是深夜,没有人看见,否则很可能被直接吓得晕死过去,毕竟这副情景太过诡异。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好久,天已经快亮了。郊外的一处山脚下,季如风的墓穴终于挖好了,足够宽敞,也足够安静,周围的风景也不错,树木花草应有尽有。
看着被人缓缓放进墓穴的季如风,无心深吸了一口气,将季如风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里,他不会忘记曾经结识过这么一个人。
弯下腰,轻轻的抓起了一把土,向着墓穴的季如风,随手一扬,淡淡的说道:“好好休息吧。”
话音刚落,十几名“影子”同时动手,将墓穴一点点用土填满,然后立起了一块木碑,用刀刻了一个字,风。是无心让这么刻的,他希望已故的季如风如风一样,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我要去京城了。”无心看着季如风的坟墓,淡淡的说道。冷站在他的身边,他是在告诉冷。
一旁的冷愣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可是你的伤?”无心刚从武当千里跋涉的来到这里,又经历了很多事,还受了伤,如果现在去京城,又得走很远的路,虽然有慕容千鹤留下来的马,那身体也会吃不消的。他不关心无心去京城是因为什么,只关心无心的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碍事。”无心肯定的说道,算有事,他也还是会去的,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似乎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可是之前他给战英飞鸽传书之后并没有说道回信,必须得亲自去一趟。
雷震虽然自作聪明的嘲笑了无心一句,可是无意间却透露了一个很有可能是关键问题的线索。当时雷震的原话是:算那个人站在无心的面前,无心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很有可能自己父亲追踪的那个人是自己见过的人当的一个,很可能自己还认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虽然无心现在还不确定雷震说的是不是真的。
再有一个是青锤栾胜和贤王府之间的联系,贤王府到底和红羽有有什么关系,这也得无心去调查,如果真的有,那很可能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自己必须尽快赶到京城与战英碰面。
当初在京城无心因为玉罗刹的案子而结识了战英,二人一见如故,又因无心的父亲曾经是战英手下的左膀右臂,所以战英对无心青睐有加。
之后二人便以玉罗刹的燕子飞镖为信物,只要他们俩之任何一人发现贤王府可能并不像表面看去那么简单的时候,以燕子飞镖为暗号,马告知对方。可是无心此刻并不知道,原本他送向京城的那封密信早被青锤栾胜截下,战英并没有收到。
于是,无心带着“影子”,一行十四人骑着快马向京城而去。虽然一开始无心并没有完全相信冷的话,没有放松对这个神秘的至今没有见过真面目的人的提防,但是接连经过几次事件之后,他已经彻底相信了冷,收起了提防之心。
最近的京城,好像格外的不同,不论是白天还是晚,到处都有巡逻的士兵,一下子变得戒备森严,使得城里的百姓也有点人心惶惶,但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选择没事尽量少出去。
不止城里的百姓,连六扇门最近也没那么轻松了,因为最近京城总是会出现一些不明身份的江湖人,而且经常在晚出没,看起来似乎想要图谋不轨,可是接连几天下来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但是贤王府已经下令,命六扇门尽快查出这伙人是什么来路,在不发生冲突的前提下将这些人赶出京城。一时间京城这个看似天子脚下最安全的地方,突然间变得有些惶惶不安了。
战英现在成了整个六扇门之最疲惫的的人,虽然他不用亲自出去调查,但是却一刻都不能离开六扇门的总部,因为他已经将所有京城的捕快全都派了出去,分成十几拨,每俩个时辰分别回来报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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