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事,都有它特有的因果关系,每当你种下一个因,必然会得到一个果,所以才会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古话。但是,因是可以想到的,至于结什么果却未必想的到。当果降临的那一刻,也许你才会明白,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曾经种下因,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但都无法重新来过,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当无心突然看到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冷竟然也跟着自己进了这个有去无回的地方,但是看冷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冷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让他脸色微变。
在无心转身看到冷的那一刻,原本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的冷突然向前迈了两步,单膝跪地,低下头恭敬的说道:“主人,少主恐已遇到不测,请您责罚。”说着将手的刀举了起来,好像是在示意对自己进行责罚。
无心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他被冷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冷说得是什么意思。于是淡淡的问道:“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话音刚落,他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扭头看向了身后的那几垄正在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彼岸花,好想立刻明白了。
“属下办事不利,理当受罚!”冷没有回答无心的话,突然沉声说道,然后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刀,架在了自己的另一只肩膀,作势要用力切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无心大惊,来不及多想,猛地踢出一脚,同时大声喊道:“冷!醒醒!”话音未落,握在冷的手的那把刀已经被他一脚踢飞,如果稍慢一步,冷的那条臂膀可能不在了。
低着头的冷听到无心的这声大喊,整个身体突然一震,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使劲摇了摇头,抬头缓缓的看向了无心,用力挤了挤眼睛,然后重新向无心看去,紧接着像是再一次愣住,呼吸有点急促。
看到冷已经回过神来,无心皱了皱眉头,缓缓的说道:“起来吧。”看冷的样子,大概也是了彼岸花的毒气,出现了幻觉,但是却不知道他看到的是谁,口的主人又是谁。
冷挣扎着站了起来,忍不住向四周看了几圈,好像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然后下打量了一下无心,喘着气说道:“这地方太邪性了,没事吧?”话音未落,这才看到无心的胸前正在月色下缓缓往外渗着鲜血,大惊失色的说道:“你受伤了?”
无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然后看着冷,淡淡的说道:“我没事,但是我想知道你刚才把我当做了谁?主人是谁?少主又是谁?”说着紧紧地盯着冷的眼睛,观察着冷的反应。
听了无心的话,明显看到冷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恕冷不能坦言,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说着低下了头,不敢看无心的眼睛。
无心看着面前一副窘迫样子的冷,沉默了半晌,突然抬腿向山外走去,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是尽快离开这里,尽快找到逃走的雷震。
看到无心不再追问,冷走到一旁将被无心踢飞的刀收了起来,快步跟在了无心的身后向山外走去。这一次他并不是一个人跟来,还有另外的十二个人,但是由于这里太过诡异,他担心出什么差错,所以穿过雾林之后他让其余的十二个人等在了雨林的外面,自己一个人拼命跟了进来。
可是没想到还是来晚了,无心已经受了伤,而且看样子伤得不轻。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无心是怎么受的伤,因为在经过雨林的时候,他发现里面有很多尸体,而且有几人是刚死不久。
这一次,无心没有再被林的那些幻觉和幻听干扰,他没有再理会,稳住心神一直向前,没有停留半步。
在雨林外和其余的十二个“影子”汇合之后,十四个人顺着被自己来时砍出的那条路快步穿了过去。其实冷能带着十多个人那么快穿过雾林而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全靠无心留下的足迹和砍伐出的那条路。
在无心等人刚离开不久,雨林之又一次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顶着伞,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正在看着无心离开的方向,眼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顿了一会儿,然后渐渐的消失在了雨幕之。
天已经蒙蒙亮了,天边已经能看到一丝曙光。巫山脚下,此时已经聚集了数百人,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整个山脚,手不但带着兵器,还有好多各式各样的工具,像是用来砍伐用的。
在这伙人的最前方,一个人正骑在马背,望着巫山的深处发着呆,脸带着一丝担忧。好像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连胯下的马都有点受不了了,缓缓的在地踱着步子。
这个人,面色红润,满脸胡须,只不过此刻略显得有些疲惫,他不是别人,正是带着慕容堂大队人马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的慕容千鹤。
这一次慕容堂几乎是倾巢出动,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大的动作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一开始的气势如虹此时已经被等待消磨殆尽,众人都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显得有些疲惫。一路的奔波,加枯燥的等待,已经把他们的那一丝激情一点点磨光。
正在这时,一名慕容堂帮众突然手指着山林的方向,看着慕容千鹤大声的说道:“堂主你快看!有人出来了!”众人听到他的喊声,顿时来了精神,纷纷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慕容千鹤眯着眼睛,看向了手下手指的方向,只见十几名全身黑衣的身影正从山林之缓缓走了出来,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无心。看到无心的那一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脸的那丝担忧也一扫而光,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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