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像陈达开这样的,可不就是要天天在太平的眼前晃,晃得不够,太平还不满意哩。
可近来,他虽然也外出,每晚也回到公主府来,可显而易见的,他在外面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与公主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
太平每日到处游玩,时间排的紧,终日里身边都是簇拥的人群,一来二去的,很多时候,也竟然没有发觉。
太平没有及时发现异样也有陈达开很会表演的原因,别看他经常外出,时间还不短,可只要一回来,就表现的极为殷勤,小情诗写的一首接一首的,嘴巴又甜,俏皮话说不停。
逗得太平喜滋滋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行迹,这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算有时太平发现了,那也不要紧,只要他几句温言软语的哄弄,太平也就不计较了。
这样的场面发生几次,月雪他们哪里还敢把新发现告诉太平,不要命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陈达开每天往外面跑,就是为了去私会的?”太平手里抖落着那薄薄的纸片,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只有她不知情,被狠狠的蒙在鼓里,这是什么走向。
这还是她的公主府吗?
见她发怒,月雪也是为难的紧,说吧,她肯定不高兴,可不说,话都已经逼到了这个份上,还有咽回去的可能性吗?
乌黑的眼珠在几人之间来回的流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该听谁的。
太平吼了几句,这才逼得她开了口。
“这奴婢可说不准,我也只是看他出去过几次,每次还都鬼鬼祟祟的,可若说他去见谁,奴婢当然是不知道的。”
“奴婢终日都要守在公主身边,如何能知道他去了哪里,更不能跟着。”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不能跟着,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让他去鬼混?”
“既然交给了你这个差事,你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事吗?”
“公主府里到处都是人手,你出不去,他们还能出不去?”
话音刚落,她就扫向程宽,某人赶忙坦白:“公主殿下,这事小奴当真不知情。”
“殿下,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想着,公主和陈郎君感情甚笃,说不定并不爱听这样的乱嚼舌根,再者,我们也没有抓到过陈郎君的把柄,如何能捕风捉影?”
“奴婢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公主着想,心想,公主既然和他欢好,或许,根本就不想听这些话。”
这都是什么歪理?
她办事不利,还能反咬她一口,太平气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听?”
“我若不想听,干什么派你去监视?”
“差事没办好,就是没办好,别扯那些谎话,月雪,你本来也不是撒谎的好手,你等着,过后我在收拾你!”
太平恶狠狠的说着,月雪越听越委屈。
当初,她不是没提醒过她,可她不就是当成耳边风了吗?
现在,还来埋怨起她了,她就知道,这件事交到她的身上,反正都落不了好。
拖着哭腔,哼唧道:“公主殿下,奴婢上次已经跟您说过了,可您不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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