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越说越是愤怒。
“甚至,甚至,本座都开始用这种口气说话了,月宫雪,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君应怜么”
月宫雪急忙摇头:“不是,不是君宫主所说都是弟子自己的意思,若是有半句谎言,教弟子不得好死”
月皇余怒未消,狠狠道:“君应怜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她将一腔深情,都倾注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自己造就自己一生的悲剧;一直到那个男人死去,她都没有得到什么,反而要为他报仇自己愚蠢的可笑,反而来管别人的闲事”
“本座不过是不想跟一个将死之人起不必要的冲突,你以为本座当真就在乎一个君应怜么现在君应怜已经离开了本宫地界,本座再无顾忌,便追上去,结果了她又如何,你道本宫能是不能敢是不敢”月皇声色俱厉。
“师父恕罪,弟子绝无此意,但凡有一点这样的心思,管教弟子神魂俱灭,万劫不复。”月宫雪低声道:“弟子现在却是心神俱乱,弟子也是为人母,十七年来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一面,更不曾相处一时半刻想起孩子,心神大乱,语无伦次,此事,确实与君宫主无关。”
听到月宫雪突然说起孩子,月皇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愣住了,眼中神色,变幻莫测;复杂至极,旋即突地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本座言出如风,断无更改之理,从此之后,你就在这飘花小筑闭门思过,然若是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允许出门一步”
月皇走了。
月宫雪的身子呆立片刻,慢慢瘫软下来。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师傅在做最后决定的那一瞬间,犹豫了一下。
那一下犹豫,明显是在考虑,到底是将自己打回月罚洞,还是留在这里。
但最终,月皇还是决定维持现状,做出这个决定,与其说是对君应怜的承诺,倒不如说是不忍心。
“谢谢你,师父;但是弟子依然是心念不改的。”月宫雪埋首坐在院子里,声音极低:“我想念我的家,我的丈夫,我的孩子”
“弟子就只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如此而已”
“笑笑南天”
此刻的叶笑,再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横扫碾压,而是真正的遇到了麻烦。
这么多的高手上赶着来与他对战,固然是机遇,却也是挑战,而且还是那种近乎于不让他休息,一个连一个的挑战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面对许多见猎心喜的高手强者,当真是连连被挫;被修理得狼狈至极、惨不堪言。不管他经验多么丰富,多么聪明,多么
但,实力的悬殊差距就在这里明摆着。
差得实在太大了
一群蚂蚁之中的最强壮蚂蚁,固然可以在蚂蚁之中称王称霸
但你让这只最强壮蚂蚁对上一只公鸡试试
就算只是最普通,最平常的公鸡,那也是万万不敌的
存在本质差异的两者,无论蚂蚁多么的强壮,对上一只活生生的公鸡怎么也难逃被吞噬的命运
所幸,叶笑还感觉出来另一件事,这帮人对自己是没有任何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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