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岗村失败的十字切
只见火光一闪,那鬼子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窟窿!在那一瞬间,他后悔不该去看手里拿着的那块小石头。
王千滚掏出老虎钳,离上一次剪断的铁丝网只有三米远的地方,迅速剪断了两根铁丝网。然后,他趴在墙上一滚便钻了进去。
六子爬上了余则成的肩膀。
余则成递给六子三张纸条,说:“一定要记住这三张纸条!”
“放心吧!老大,这次我一定会坚决完成你交给我艰巨的任务。”六子说得十分坚决。
扈林升都被感动了!
小院里前两天刚刚出现凶杀案,老病人都翘辫子了;目前只有一位将军病人、一名医生和两名值班护士。病房、医生和护士值班室都亮着微弱的灯光。
王千滚直扑医生值班室,他打开房门一看,那医生还在睡觉!他用手枪几乎是顶着那医生的脑袋开了枪。
转身之后,王千滚来到病房,他推开门。
那个鬼子将军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支撑着双臂在病床上坐了起来。看到王千滚进来,他正要伸手去抓枕头下面的手枪。
“噗!”
王千滚手里的枪先响了。
那个鬼子少将倒在了床上。
六子来到护士值班室,看到一名女护士趴在桌子上睡觉,另一个躺在床上睡觉。他上前用枪柄砸在两个护士的肩颈处。
两个女护士都被砸晕了。
六子随即跑出来,帮助王千滚将那将军吊在小院的树上,将那尸体的裤子脱了,他掏出一张纸条绑在了两腿之间。
王千滚正要离开。
六子拉着王千滚说:“师父,这里面还有点事没有完成!”
王千滚知道是啥事,他一脸嫌弃地说:“你去办吧!”
六子哭丧着脸,说:“师父,我还没有炼出金刚不倒之身,一个人对付不了俩。”
王千滚说:“那你就对付一个算了。”
说罢,王千滚就要离开。
六子拉着王千滚的胳膊不放,说:“老大交待了,这次两个女护士都必须对付了,并且说一定要师父你咬着牙将事情办完。”他掏出两张纸条,说:“老大说了,这次能不能杀死岗村适三,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王千滚实在是不愿意进去,但看到六子死活不放手,他俩又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只好半推半就地走进了护士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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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村适三有些颓废地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的前途彻底完了。
昨晚,影佐将军已经跟他谈话了,晴气庆胤今日一早从上海出发,来南京接替他的岗位。而他则要被押送回国退役,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岗村适三并不意外,在看到桥本社长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了。
岗村适三知道影佐祯昭能忍受总医院的病人将军被杀,但绝不能忍受桥本被打死。桥本等于是影佐将军的师父。
“叮铃铃……”
岗村适三内心里又有了不好的预期,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接了电话。他喊道:“莫西莫西!”
岗村适三嚯地站了起来,床上的被单被拖到了地上。他说:“我马上过去!”
晴气庆胤还没有到,岗村适三还必须站好最后一班岗!他急匆匆地赶到了总医院。
在进入小院时,岗村适三惊呆了!一位肩上挂着将军军衔的尸体被吊在院子里的树上。
岗村适三从来还没有见到过余则成侮辱尸体。他两腿如灌铅一般沉重。他咬着牙走到跟前,看到将军尸体的两腿之间绑着一张纸条,他低头一看:
【岗村适三在此!】
一夜的煎熬几乎摧毁了岗村适三的精神,在看到纸条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一张嘴。
“噗!”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岗村适三感觉自己要倒下了,他下意识地一伸手想扶着什么支撑一下,他的手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他再一看,他抓在将军的第三条腿上。
岗村适三的手像是被烫着一般松开了。他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特工过来将岗村适三扶起来,说:“课长,护士值班室里还有两人被残杀!”
岗村适三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弱者,他推开了那名特工的手。坚持着走到护士值班室,他看到了两名护士下身不着片缕,明显有被强尖的痕迹,他感觉喉头一涌,但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强行将那要喷出来的东西咽了下去。
岗村适三晃晃悠悠地走到护士尸体跟前,他低头一看,在那护士的两腿之间露出半张纸条。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纸条,但他耐不住好奇心:‘这纸条上到底写着什么呢?’
岗村适三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抽了出来,他仔细一看:
【岗村适三在此!】
岗村适三脸色顿时胀成了猪肝色,他一仰头。
“噗!”
他又喷出一口鲜血!他这次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了,他两腿一软,扑倒在护士的尸体上,而他的嘴巴正好顶在刚刚抽出纸条的地方。
岗村适三感觉到巨大的耻辱!他恨死了余则成!不过,他现在无能为力了。
护士冰凉的尸体提醒着岗村适三,他必须站起来。
岗村适三踉踉跄跄来到一间病房,他将病房反锁着。他知道,自己应该为失职承担责任。
岗村适三万念俱灰!他伸手扯下一条床单铺在地上,然后跪坐在床单上。
他先向东边匍匐了一会,在心中默默地念叨:‘天皇陛下!卑职罪不容诛!这就切腹谢罪!’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佩刀,再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在刀刃上仔细擦着,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自己的腹部。
他双手举刀,刀刃对着自己,他一咬牙,狠狠地扎下下去。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腹部传来,他的双手开始颤抖!他额头上立刻就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紧咬牙关,双手同时用力,将战刀往上一拉!
“嗤!”
他的腹部被拉出一条五寸长的口子!血液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一再告诉自己:将战刀拔出来再来一次!自己要像个武士一般,用最高礼仪切腹!要切出一个真正的“十字切”!自己不能将耻辱带到“进鬼神社”!
可是,剧烈的疼痛、加上他一夜没睡,他的双手如同绑着石墩,再也抬不起来了。
他歪倒在床单上,两条腿不断地蹬着,就像是杀猪时,那头猪在垂死挣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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