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顿时道:“诸位,若是东郡一乱,李牧将军千辛万苦夺来的城池将会付诸于东流,诸位还请稍稍忍耐,以大局为重。”
张良的提醒,让众人也是稍稍冷静了一些。
他们就算走,去哪里,西边是秦国,东边是燕齐,北边是赵国,南边是魏韩。
可谓,天下之大,并无去处。
当然,他们唯一想去的就是塞上,可是,根本就无法越过赵国啊。
那就是真正的自居一地,谋反了。
部将说道:“公子,你的意思,我等都明白,如今东郡的局面和韩国的关系利害,我等也都清楚,但是,公子更应该明白,决定韩国和东郡的是韩王和李牧将军,我等的权势连郭信颜聚都有所不如,唯一能考虑的,只是这十二万将士的生死,以公子的见识,应该不难看出,如今一旦东郡将帅不和的事情传到了秦军耳朵里,那秦侯兴兵来攻,我等如何抵御得了。”
张良自然清楚。
这些事情,却是不是将领们能够做主的。
张良一咬牙,道:“在下人微言轻,但也亦和诸位一样,心念将士的性命,关心国家的生死,诸位境遇,张良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不敢多加一言,但如今东郡,对于韩国乃是生死攸关,对于赵国依旧如是,张良愿意前往代郡,说服赵王,让赵王重新换回李牧将军,诸位看如此可好?”
众将一听,顿时亮眼的面面相望,随即惊声,道:“公子当真?”
张良微微点头,道:“事关两国,张良岂敢随意胡说!”
对于张良,李牧的部将们是敬佩的,年岁还未成年,却能为自己的国家东奔西走,而且,李牧将军在的时候,也对他多有称赞。
曾说过,张良有王佐之才!
实则,张良也没有把握说服赵王,但为今去看,不是生便是死,已然无路可走了,一个国家的事情,哪里有容易的呢?
就在众将觉得看到了希望。
忽然,一声紧急的传讯声,从屋外传了进来。
张良,赵长戈等人闻讯而转头看去,只见门口一个士卒满脸惊恐,道:“将,将军,颜聚和郭信二位将军有紧急军情,有请诸位将军前去议事。”
众人闻言,纷纷不解。
这颜聚和郭信何时有过军情要找他们商议的?
张良眉头一皱。
心有不详,因为,士卒的慌张之色不是装出来的,必然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可道:“二位将军可有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卒在大殿中,自然听的清楚,但此时也不敢多言,只说道:“来人是韩国的使臣,说是秦国已经攻克阳曲和临安,如今已经兵临新郑城下了!”
张良闻言,两耳欲聋,心血上涌,可道:“秦军打了韩国?那苏劫岂敢南下?”
其余将士也都纷纷难以置信。
要知道,赵国之所以敢打东郡,那是因为有韩国做屏障,如今韩国和东郡就是犄角之势,秦国打哪一边都是不行的。
士卒道:“其余之事,我并不知详情,诸位将军还有公子大可一去便知!”
张良根本不犹豫。
率先出了屋子,前往大殿。
等到众人抵达的时候,颜聚和郭信早已等候在此。
还未等二人说话。
韩国的使臣也是刚刚听闻,武安君居然被调遣回去了。
此时见到张良,立刻悲痛欲绝的道:“公子,还请速速劝说将军,快去救韩国吧,如今韩国上下已经乱成一片,军士根本无法和秦军抗衡,诸位将军救命啊。”
张良顿时可道:“什么时候的事,秦国为什么会出兵攻打韩国!”
来人这才将,秦军在几日突然杀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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