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劫抬起头来,看着赵姬的眉眼,赵姬神色淡然,语气虽然无力,但是生出一股不容拒绝的神态。
正当此时,嬴政和赵高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嬴政看了苏劫一眼,又看了看赵姬,见赵姬眼角还残留着泪珠的瘢痕,顿时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嬴政道:“母后,你怎么坐起来了,快快躺下。”
赵姬转过头,道:“政儿,母后正有事要和你说。”
赵姬神色闪闪,道:“这位赵秦,赵秦的音律甚合本宫的心意,本宫闻后心绪舒缓,是以,我有意将他留在这里,让他日夜为母后抚琴,治愈心疾,你看如何?”
“赵秦?”
嬴政这才意识过来,可是,这哪是什么赵秦,这是太傅啊。
顿时支支吾吾犹犹豫豫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赵姬美目一冷。
吓得嬴政不敢忤逆,道:“母后有意,政儿自当遵从!”
随后,嬴政这才看向了苏劫,道:“先生琴艺,旷古绝今,寡人也是为所未闻,母后多病,还请先生多多担待。”
苏劫这才道:“在下自当尽力。”
赵姬闻言,内心的喜悦几乎占满了整个心房。
苏劫心中自然也很担忧赵姬。
此时,苏劫出言道:“大王,在下的琴艺只能舒缓太后的心绪,若要治病,还是需要药石,这样,太后的病才能快速的康复。”
嬴政和赵高顿时面露忧色。
可是太后服不下啊。
赵姬出言,道:“政儿,你去给母后准备汤药吧。”
嬴政、赵高、苏劫三人,顿时闻言大喜,太后居然肯吃药了。
这么多时日了,这是母后第一次自己说要吃药了,赵高心中震动,他深深的看了面前的‘赵秦’一眼。
嬴政面露极喜,出声道:“高,你去给母后准备,快去,等等,寡人和你一起。”
随后,朝着赵姬行礼退了出去。
赵高知道嬴政肯定是有话对他说,所以这才借故出来。
嬴政和赵高来到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赵高低头垂目的跟在嬴政的后面,听到嬴政相问,这才回了一句,“小人也不知自己明不明白,只能说,这赵秦当真了得,宫中数百乐师无人可让太后入心,可时才那一曲,连小人听完都感触极深,回味陈杂,似乎明白了太后心中所思。”
赵秦,这可不是什么赵秦啊。
嬴政侧头看了看赵高一眼,道:“想不到,真正了解母后的人,是……!”
赵高不明所以,这才无意的说了一句道:“士为知己者死,谁不渴望一个懂得自己的人呢,尊贵如大王,也需要像武侯这样懂得大王心思的臣子,太后岂有不是呢,但太后身份尊贵,为人豁达恬静,想必,太后渴求的只是一个懂得自己的乐曲吧。”
嬴政听闻浑身一怔。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道:“母后也很渴望有一个懂得她的人,所以,那曲子才这般让母后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也就是说,武侯,太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母后的人。
否则,怎么会因为一曲就出现这样的变化。
赵姬艰难的喝完汤药之后,嬴政这才放下心来,道:“母后,你好生休息,儿子就先退下了。”
说完,嬴政就要和苏劫一同离开。
赵姬道:“等等,政儿,母后想听赵秦的琴声才能入睡,你和其他人退下吧,让先生留在这里。”
嬴政、赵高等人这才相互看了看,高声言退,离去之前,对这苏劫道:“麻烦先生了。”
随后,嬴政关上了宫殿的大门,站在门口,还未走几步,就像就听到了宫殿里传出了悠扬的琴声。
久久不能挪步。
因为,他此刻也被其所吸引,心中喃喃的道:“这就是寡人的太傅?”
琴声悲昂,宏伟!仿佛看到了一片金戈铁马。
看到尸横遍野的沙场。
还有跨越无数无数年的遗憾。
隐含这一种不屈和爱怜的忧愁。
赵高感叹的道:“大王,这赵秦好生厉害,不如将其留在宫中吧。”
一炷香之后,嬴政将这一曲牢牢的记在心里,这才道:“有此人在,母后的心疾无忧了啊。”
随后,这才一步步的离开了。
赵姬听完,问道:“赵秦,这首曲子叫什么?”
苏劫停下了琴声,道:“焚心以火。”
赵姬听完,微微点头,忽然又出声道:“本宫更喜欢这个!”
苏劫心中大惊,因为这焚心以火,本就讲诉的是一对秦国的恋人,被生生分离,一个被作成了兵俑,一个被烈火焚烧化为灰烬,他们最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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