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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的话,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一定会让姓楚的死无葬身之地,等一把火烧掉知州府,就可以让我们的人接管整个阳州,到时候殿下想怎么做就都行。”
“本殿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不还是让那姓楚的活得好好的?”
“殿下恕罪,属下保证这次一定会万无一失。”
“本殿姑且再信你一次,再失手,就滚去凉州应付那些灾民,本殿身边不养无用之人。”
“是,殿下。”
……
陆鸢只隐隐听到了一两句,什么关键信息都没有听到,因而也没有当一回事。
萧戾则听出来了,隔壁好巧不巧就是男主周煜呈,也是被当今天子派来北方三州负责赈灾的主事人。
阳州城紧挨着清河,而清河水位虽然有所下降,但不至于影响太大,江岸附近的地区灾情并不重。
北方三州旱灾最重的是最北边的凉州,按道理来说,即便周煜呈不去凉州,也应该在距离凉州不算太远的地方,而不是与中原只有一河之隔的阳州城。
要知道阳州城距离凉州还有一段时间的路程,真要赈灾,即便是有人快马加鞭把消息送过来,一来一回所耽误的时间局势都瞬息万变了,根本无法有效地做出对应的处理。
很显然,周煜呈并没有对赈灾之事如何放在心上,不然也不会是这样。
甚至从他的口吻里可以听出,或许去凉州这事就和流放差不多。
本来萧戾还不打算在对方赈灾关头直接除掉他,毕竟留着对方,起码能震慑一些宵小。
不过出发那天余青山转交给他的东西,足够他震慑宵小,只不过他势必会走到台前幕后,被世人所知晓,再想像以前一样过普通人的日子,估计就比较难了。
保持现状等皇帝派人来,还是自己直接横插一手呢?
同时,萧戾又想到了当年男主连自己的模样可能都没看清,却已经让人来杀自己这件事。
当年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被看到倒还好,可如今他身边不仅有夫郎,还有两个不到三岁的稚子。
他们都没有真正见过血,即便自己能够保护他们,可万一吓到他们了呢?尤其是孩子还小,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呢?
越想萧戾心里的杀意就越重,整个人给人一种从尸山血海里爬回来的修罗感觉。
陆鸢头一次看到他这样,不由地愣了愣,然后叫了他一声“夫君”,结果他没反应,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你怎么了?”
“没事”,萧戾回神,侧眸望着他,眼里的杀意还未完全褪去。
对上小夫郎担忧又紧张的模样,萧戾闭了闭眼,将人揽进怀里紧紧抱着,问他:“鸢儿会怕我吗?”
“不会。”小夫郎的回答脱口而出,语气十分坚定,不过不理解就是了,“夫君为什么这么问?”
萧戾自然不可能说自己曾经杀人如杀鸡,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人呢?”
“那、那一定是别人做了什么伤害夫君的事,不怪夫君。”陆鸢突然心里有些慌,用力地抱住他,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才能继续保持冷静,“我永远都不会怕夫君的。”
萧戾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夫郎,心中那片曾经枯寂荒芜的沙漠,突然如同骤然落下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万物都在恢复生机。
“鸢儿,我想欺负你。”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仍在状况之外的小夫郎,眼神一点一点变暗沉。
听出他的暗示,陆鸢心跳陡然加速,在那灼热的目光下很轻地点了下头。
下一刻,他的下巴被捏住,脸被迫往上抬,男人的俊容在眼前放大。
很快,他的唇瓣被轻轻咬住,眼睛也被遮住,耳畔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鸢儿,专心。”
他无意识地“嗯~”了声,然后便沉沦在了男人的深吻里。
看着小夫郎一点一点沉浸在亲吻中,萧戾心中那团火都好像在剧烈燃烧着,叫嚣着要把他拆吞入腹。
可是不行,这里不行。
在陆鸢忍不住轻轻捶打他的胸口挣扎时,他深吸了口气,双手扶着小夫郎的腰肢直起身来。
陆鸢双眸水光潋滟,腿软得只能靠在他身上,害羞地将脸埋在肩上,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朵与泛着粉的脖子。
即便他们什么羞羞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在外面做这样亲密的事情,还是让他太过刺激,可偏偏他又不想拒绝。
萧戾虽然过了嘴瘾,但是却有种饮鸩止渴的感觉,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将更深层次的**给引出来了。
知道他害羞,尽管还想继续做点什么,萧戾也没有说出来,手在他背后轻轻地给他顺着背,等他缓过神来,才把手收回来。
陆鸢左顾右盼地退开一点,“我们还在这里待多久啊?”
虽然这里的东西有点点好吃,但是在这里待着,他总是忍不住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心跳加速的同时也让他忍不住面红耳赤。
看出他想走了,萧戾也没故意折腾他,抱着他起身,“现在就走吧!”
“这么快吗?”陆鸢惊了下,他以为还要再待一会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
萧戾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不是想走吗?”
“嗯……”陆鸢可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习惯,即便有点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否认。
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萧戾就把他放了下来,改为牵着他的手。
陆鸢低头看了眼,拉了拉彼此的袖子稍作掩饰。
见状,萧戾嘴角无声地勾了勾,在他看来的时候又很快将笑意收敛起来。
陆鸢看了他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同他并肩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萧戾余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的包厢扫了眼,然后用精神力联系到空间玉佩,将里面的东西在一瞬间转移到了自己空间。
与此同时,他的手里多了一枚平安扣玉佩,被袖袍遮住的手轻轻把玩了玉佩两下,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茶楼。
包厢里,身穿蓝色锦衣华服的周煜呈突然心有所感般皱了皱眉,偏头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在他身侧,是个相貌平凡的汉子,见他盯着门口的方向,以为是有什么不对劲,放轻脚步往那边走,然后将手放在门上,猛地一下将门打开。
结果门外什么都没有,他不解地皱了下眉,转身看向周煜呈,“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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