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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你就再没有见过他了吗?”金又问。
巫师说:“是啊,又或许是他也不想再被我找到了吧。”
金有些失望,因为他原本还想从巫师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的,但是巫师那关于东·富力士的故事戛然而止,那么突兀,他甚至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后来艾琳又和巫师聊起了其他的话题,他们聊的内容都是怀念过去的,金没有再出声,他低头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艾琳抽空撇了一眼,发现他是在编织一顶帽子,“你还会编帽子?手真巧。”
金半是敷衍地应了一声,这顶帽子是给你做的,你很怕晒,行走在太阳下就一定要遮阳,比起遮阳伞,还是遮阳帽子更加轻便,他将帽子的帽檐编得很宽大,这样可以尽可能地遮去阳光,但又不至于遮挡住你的视线。
他编织的速度很快,在巫师和艾琳聊到下一个话题的时候他手中的遮阳帽就已经成形并且进入收尾阶段,最后他再给帽子缠绕一圈的丝带并且打了个标志的蝴蝶结,这样一顶遮阳帽就完成了。
艾琳看出来这顶帽子是他要送给你的,她赞叹道:“真漂亮,她一定会喜欢的。”
你怎么会不喜欢呢?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把那顶帽子放在桌上,该说的都说过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过了,那么他也是时候该走了。
巫师第一个察觉到金的去意,他说:“不去和她说声再见吗?”
“反正以后还会再见面的,而且她还在睡觉。”金不会承认自己是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模样,如果你到时候掉眼泪了又该怎么办呢?他还不是那么会安慰人,顶多就只能擦去你的眼泪,可眼泪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只会源源不断越擦越多,最后他就只能妥协了。
所以、所以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和你当面告别,这样悄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好的情况了。
当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地朝你所在的房间门口投去一眼,眼神不舍,巫师说:“你很舍不得她?的确,她有让人不由自主喜欢的魔力,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消除这种影响。”
金冷着一张脸,姿态充满警惕,“你该不会是要消除我对她的记忆吧?”
“什么?噢不,当然不会了,你是把我当成什么坏人了吗?”巫师笑了下,试图开个玩笑来缓和气氛,但看上去效果不怎么样,金还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那你又会做什么呢?使用你的魔法吗?你的魔法难道就不会有副作用吗?”
艾琳说:“算了,他并不想要那么做,老师你就算了吧。”
金转过头,这次是真的离开了,艾琳瞧见门口已经没了金的身影,她才说:“也许他自己也不想要消除她对自己的影响,他不希望这份喜欢和迷恋消失。”
“嗯……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巫师喃喃道,但实际上这并不能算□□情,更多的是一种想要保护你的责任感。
而等你醒来的时候发现金离开已经隔天
像是蓝莓果酱,但是吃上去还能尝到其他莓果的口味,味道最酸的是树莓,因为是自制果酱所以果肉没有打得很碎,你咬到一大块几乎是完整的树莓果肉,酸得你直皱眉,你又一连咬了好几口松饼缓解那股酸味。
“给,喝点甜牛奶。”艾琳顺势给你倒了一杯还温热的甜牛奶,你喝了一口,口腔里总算是没有那么酸了。
你揉揉发酸的腮帮子,视线扫到旁边的遮阳草帽,“咦,这个是……”
“被你发现了啊,本来我还想等下再说的,这是金留给你的,他说你讨厌晒太阳,就给你编了这顶帽子。”那个遮阳帽的蝴蝶结上还别着一颗亮闪闪的浅蓝色宝石,那颜色和你最初的眼睛颜色很相似。
你盯着那顶帽子看了很久,而后才收回目光,“那他怎么不亲手送给我。”你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可是你也明白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同于东当初的一去不回,至少这次你还有机会,还有可能再和金见面,所以你的反应也没那么激烈,甚至可以说是平淡的。
“他也很抱歉,他离开的时候也很难过。”
好吧,既然不是你一个人不开心,你就觉得心里平衡了一点。
吃完早餐,艾琳带你来到仓库,其实就是一个杂物间改造成的仓库,里面的四边墙壁都摆放着高大的货架,每个货架都有五六层,每层都分门别类地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你惊讶道:“居然有这么多草药吗?”
“嗯,你只需要帮我搭配分装成一个又一个的药包就行了,听上去很简单吧?”艾琳从脚边的纸箱子里抽出满满一大盒的密封袋,是半透明的,她递给你一沓,“好了,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分装吧。”
你也应了一声,接着按照艾琳说的把不同种类的草药搭配起来放在一个密封袋里,不同的搭配有不同的药效,忙活了一阵子你发现来来去去就那么几种药方,你手里拿着出现频率最高的那个药方,问道:“这有什么效果吗?”
“这是用来治疗中暑的,流星街的夏天很热,经常会有人中暑,把这样的药方制作成药贴或者是药水都能缓解中暑的症状。”艾琳说,“既然你都问了这个药方有什么作用,那我干脆把剩下的药方作用都和你介绍一遍吧。”
艾琳一边听你一边记下来,她说完最后一句话你在本子上又写了几个短句,你说:“草药学这么有意思吗?”
“其实挺枯燥的。”
“那就是艾琳你讲得很有趣。”
“总觉得我又要多一个学生了。”
“这样不好吗?你不希望我当你的学生吗?”
“当然可以啊,不过我更希望你还能成为我的助教和助手。”艾琳说。
等整理完这些草药,你又开始好奇艾琳的那些学生又是怎样的人了。
而当你问起这个问题时艾琳少见地停顿了一下,“嗯……这个问题啊,我得想想怎么回答呢。”
“他们很奇怪吗?”
“很奇怪倒是算不上,只是每个人的性格都有所不
我的根本不算什么。”
“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痛苦是不能比较的,难道痛苦也可以用多少来衡量吗?”那样一来,承受沉重痛苦的人就能随意对其他难过的人居高临下地评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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