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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休息区。

今年十九，《轩辕剑》横国媒体见面会，王靖言坐如喽啰，形单影只玩手机。

2011年智能手机还不普及，很多后世流行的APP都没上线，流量资费贵的吓人，这就导致网络信息的传播速度和传播范围远远不如后世。

即便是这样，王靖言蹭《轩辕剑》横国媒体见面会热度的做法，也是神来之笔，相当明智，效果立竿见影。

由于这次媒体见面会联合视频网站向观众公开直播，王靖言登台唱《小苹果》的画面通过直播扩散出去，仅过几分钟，《轩辕剑》贴吧就出现大量问歌问人的帖子。

王靖言提前注册的大眼账号，粉丝数正以一个缓慢但持续的速度增加着。

很快，粉丝人数超过关注人数。

泪目。

“太慢了。”

“什么太慢了？”张军换了身衣服，提着个手提袋过来。

王靖言给他看大眼账号个人主页，眉飞色舞道：“粉丝数超过关注数了，军爷，从今天起，咱也是有粉丝的歌手了。”

“我去，这么一会儿就过百了？靖言，你是不是要红了？”张军傻乎乎地问道，他现在有种做梦的感觉，特别不真实。

正说着，八个伴舞小姐姐换回平常穿的衣服，嬉笑而来。

王靖言冲她们招招手，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唱歌唱红了，你们跳舞也会获得相当高的关注度，这就叫双赢。”

一个小姐姐认真地说道：“老板，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保证随叫随到。”

“我也是。”

“你来我不收钱。”

“我养你都行。”

王靖言听得一脸黑线，赶忙打断道：“我和军爷要等见面会结束才能离开，你们先走，每人一百五十块，多出的五十块算今晚的晚饭钱，你们聚餐还是干嘛，自己决定。”

八个小姐姐喜出望外，齐刷刷鞠躬：“谢谢老板。”

那叫一个整齐划一，波涛汹涌，沟壑纵横，娇媚入骨，令人心神荡漾，格外上头。

张军看得两眼发直，王靖言喊了两声没反应，气得狠狠踢他屁股，喝道：“发什么呆啊，赶紧给钱呀。”

“哦哦哦，给钱给钱，这钱得给，姐姐们，下次再来玩啊。”

玩你妹啊，你又不是公主小姐。

今天小姐姐们和明星面对面聊过天，当着众多媒体记者、贵宾的面登台献舞，还多领到五十块钱，不虚此行。

心情愉悦之下，颇有闲情逸致地开张军的玩笑，领钱时把他挑逗得面红耳赤。

“老板，我们走啦。”

“再见。”

目送八个小姐姐离开休息区，王靖言收回目光，对化身望女石的张军说道：“不要看了，我们以后不会再联系她们了。”

张军回神，震惊道：“不是吧，你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我给钱了吗？”

“给了。”

“那就不叫过河拆桥，这是一场交易，交易完成了，大家各奔东西。军爷，我们和她们不是一条道上的，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面对现实，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张军慢慢坐下，一脸怅然若失，唏嘘不已：“多好看多热情的姐姐们啊，不再联系可惜啦。我做梦都会想念她们，想念她们的笑，想念她们身上的味道……”

神经。

王靖言往旁边挪了挪，一边哼唱“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一边上网冲浪等媒体见面会结束。

《小苹果》那首歌就不管了，因为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之前已经把音源、MV上传到音乐平台和视频网站，耐心等歌曲发酵即可。

发歌是这样的，独立音乐人听天由命就行了，签约歌手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一个小时后，《轩辕剑》横国媒体见面会圆满结束。

胡戈、柳诗诗、古丽娜、吕可可、唐糖等人换掉剧服，有说有笑地转场至宴会厅，参加接下来的晚宴。

“胡戈老师，你有空帮我转发一下《小苹果》的大眼宣传文案，感激不尽。”

“大眼是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