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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淡淡的烧纸味都还未散去，有些阴暗的灯光，更是给现场增添了几分诡异。

半边脸肿胀的赵梦，正瞪着充满杀气的眼神，望向陈凡。

只是听他们说的几句话。

现在赵梦已经知道，把自己打成猪头的，就是眼前这人。

尽管是自己先袭击对方的，但是这哪里能给到什么好脸色看。

不过陈凡却是熟视无睹，看也不看对方脸上的怨气。

他可不欠人家什么。

真要是招惹到了陈凡，那自己绝对会直接走人。

陈凡又不是白痴，哪里看不出来，赵梦身上的情况，绝对不是简单的病痛。

“老季，我带来的东西，是可以治疗精神上面的问题。”

“但是如果有些东西，超乎精神上的麻烦，那可不是能轻易治好的。”

季长尴尬笑笑，拿起身前的威士忌喝了一口，把这个话题抛给赵中原。

赵中原正拿着一块布，擦拭着身上被沾染上的污渍。

此时也知道，这事情始终还是要说出来的。

“其实，我怀疑，我们家赵梦，不是什么人格分裂，而是撞邪了！”

赵中原表情难看，有些难以启齿。

这都是现代社会了，卫星都能上天，人类都能钻到海底千里万里下，一部手机就能连通整个地球。

现在这种时代，还说什么撞邪的事情，多少有点让人觉得是在开玩笑。

之前赵中原也和那些医生说过，结果医生脸上的古怪表情，实在是让他尴尬难堪。

“我知道，这种事情很离谱，也和不符合现代科学。”

“但是我家赵梦，以前从来没有任何精神方面的问题。”

“就是去了一个有些邪门的地方回来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发作的时候，就和个正常人一样，但是一发作起来，那就会咬人抓人，而且……”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中原眼中还有着几分恐惧，声音都颤抖起来。

季长叹息一声，帮忙倒了一杯威士忌，等到赵中原仰头喝下去后，这才鼓起了几分勇气。

“每次小梦发作时，她说出的声音，都和她平常完全不像，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声调的。”

“最近这段时间，发作越来越频繁，而且她还喜欢吃生的食物。”

额……

从对方难以启齿的表情来看，陈凡已经瞬间脑补起一堆。

赵梦站在冰箱前，吃生肉的恐怖场景了。

也难怪，弄得这么大个富豪，生意都不敢做，天天陪着女儿四处看病治疗，就连保镖都不敢被知道。

赵梦也沉默了。

对她来说，发作的时候，自己完全都是没有意识的。

但是等到发作清醒过来后，自己满嘴的血水，还有肚子传来的难受，都在说明发生了什么。

似乎感受到女儿身上的难受，赵中原伸手握住了赵梦的手。

“唉，那些西医的药，已经吃了不少，只是发作起来还是丝毫没有减弱。”

“这些黄符是去求龙虎山上的道长得来的，不过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我也是听说，最近季长这边，有些超乎现代医学的灵药出现，这才会求到这里来。”

听完这一席话，陈凡现在也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