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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仰靠在椅子上，“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向我提交证据，他们既不忠于我，也不忠于你，这样的人，留着做什么。”

姜绒找不出任何理由，她也一直清楚沈崇麟的做派。

“你是不是还想说，他们是因为听信某些人的话，但是他们这么做也并非不得已，

如果被忠诚蒙蔽了眼睛，泯灭了人性，”沈崇麟做了最后定论，“这种人也不配活着。”

“我明白了。”姜绒无话可说，“你放心，我心里虽然不忍，但也不至于为这些人求情，路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选错了就要承担。”

沈崇麟最后看了她一眼，“你不难过就好。”

“明天的宴会，你也要去吗？”事情掀过篇，沈崇麟又问她。

“我？”姜绒有些意外，她没有接到邀请，也在沈崇麟的示意下和百乐门暂时脱开干系。

以后她去那里只是玩乐，不会再做老本行了。

“嗯，”沈崇麟给了她理由，“我还缺一个女伴。”

姜绒一时好奇，走上前问到，“我没来北城前，遇到这种需要应酬的宴会，你也带女伴吗？”

“要带，”看懂她眼里的调侃，沈崇麟好笑的解释，“我是个人，又不是怪物，自然也要遵循这些规则。”

他没告诉她，如果他不带，那些人就会塞很多女人过来。

姜绒拨弄着桌上的摆件，“那，你也可以继续带他们啊吗，难道，他们都是那个人安排的，你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吧？”

她想知道，为什么沈崇麟一定要带自己过去，难道他以前真的没有女人吗？

“他们啊，都死了，”沈崇麟云淡风轻的描述，“我杀的，你怕吗？”

姜绒的手一停，利用完就扔掉，这种事沈崇麟确实做的出来。

“逗你的，”沈崇麟伸手使劲掐了掐她的脸，“她们和我都没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他们都去哪了。”

他的手劲很大，掐的姜绒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她揉了揉脸，“你真的没有关心过她们的去向吗？来北城前我调查过你，都说你花心，风流，有很多个女人。”

姜绒现在做的，其实和吃醋没什么关系。

“可是，她们跟过你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如果这事和沈崇麟没关系，那便都是一个人做的。

“销声匿迹……”沈崇麟回味着这个词，“我确实知道一些，不过这种事对我有利无害，也没有追究的必要。”

姜绒的心有些冷，沈崇麟这样的人太无情，如果她有足够的寿命，是不是也意味着，在利用完之后，她的结局和那些女人一样。

她又有些理解，毕竟沈崇麟一直都是这种人，只是她被他偶尔的温柔打动了而已。

“你忙，我先去准备了。”姜绒收回手，“明天的宴会，我和你一起去。”

她神色如常，可沈崇麟莫名的，总觉得她现在有些不开心。

“姜绒。”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你，”

话说到一半，他又有些无措，哄人什么的，他一点都不擅长。

“你的药，吃够三次了吗？”

姜绒点头，“吃够了，已经没事了。”

她笑了笑，心里知道不该有什么失望，毕竟眼前的男人和初见一眼，是她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