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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最后谁也没能救得了她。还是被她娘她奶她伯母们按着,扎完了耳洞,戴上一对儿小银耳钉。
小团子眼泪汪汪的(纯粹是生理泪水),带着白小九跑出去了。她决定跟她们绝交一小时,不,一个时辰,太过份了!
陆氏看着气咻咻跑走的女儿,哭笑不得道:“这小臭宝还不愿意,哪家的小娘子不得打耳洞。
村东头老齐家的小孙女儿不也才三岁,她就知道拿茶叶梗让她娘给穿耳洞了。
等着看吧,她爹她爷她伯回了,她肯定得告状!”
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
知女莫若母。
果然,下午,蒋家的男人们回家时,小团子指着自己的穿了耳钉的小耳朵开始挨个告状。
长辈们也乐意宠着她,哄着她。哄完了,团子气儿也顺了,满意的带着白小九哒哒哒的跑走了。
跑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不就是打个耳洞吗,怎么还矫情上了。
还告状,真是当孩子当久了,果然性情也变得像个孩子了,或者说幼儿天性如此?
想想上辈子童年的凄苦,这辈子说不准真是上天补偿她的呢。
即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吧,当个快乐的宝宝曾经是多少社畜的梦想。
于是乎,乐观的团子又开心了。
白小九这么在蒋家住了下来。蒋文喜甚至还在蒋禹清卧室旁边的空房里,给它做了个十分宽大漂亮的窝。
这窝大的,就算这货日后长大成大虎也够宽敞。
不过它很少回窝里,绝大多数时候都跟着蒋禹清,晚上就趴在她床边的地板上睡觉。
蒋禹清怕它冷,就让人在床边铺了块厚厚的地毯。
总之,蒋禹清走到哪它跟到哪。两个小短腿,两个小萌物,简直萌得人心肝儿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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