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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会儿，钟远道，“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在你家里，你打电话我听见了。”

一听见他这话，林杜若脸色又变了变，她越发用力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充血，但还是闭口不语。

看见她这个样子，钟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平时对女人的这些私事一点都不关心，可今天，他心里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在逼迫他，一定要问出林杜若的事。

而且，他有预感，之所以让她寻死觅活的原因，是和另一个男人有关。

他心中只要一冒出这个念头，就觉得胸口压得无比难受。

所以，钟远决定，今天势必要问出她心结所在。

林杜若继续沉默，那他就继续问，“为什么要自杀？今天你哥哥警告我好好对你，我现在想想，你之所以自杀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前任？”

过了好久好久，林杜若才开口，但是她还是垂着头，她的声音里似乎都带上些许哭腔，还有几分倔强与愤怒。

“钟远。”

她叫了男人一声。

然后，林杜若抬眼，对上男人的眼。

在那一刻，钟远就知道自己后悔了，因为，眼前的女人，平时清澈透亮的双眸，此刻染上了深深的雾气，漂亮的眉头也皱得很紧。

她怒道，“你很混蛋！”

骂完，林杜若便转身跑了，头也没回。

钟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怔住，心里瞬间五味杂陈，涌上陌生的情感。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混蛋，竟然把一个女孩子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