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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楚墨凡的神色微微凝重。

之前他的人调查的时候，并没有调查出这件事情来。

当时在手术室内的，居然还有张副院长？是个副院长的职位？

“她也是产科的？”

楚墨凡问。

崔玲摇头，“不是，一般来说，只有在新来的医生做手术时，才会有人在旁边监督，而且一般不会是副院长，基本上都是让经验丰富的医生来监督，那个王医生，我之前并不认识，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新来的。”

崔玲这样说，却让楚墨凡越发地起疑。

当时林薇要生产的时候，故意把照顾了她一个月，对她病历十分熟悉的护士给换掉，找来了新的医生，而且当时副院长还待在手术室里，如果他是新来的医生，那么又怎么劳烦副院长亲自监督？

楚墨凡觉得，张副院长，在当年的事情中，极有可能是一条被隐藏得很深的重要线索，顺着挖掘下去，应当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结果。

于是，他继续问道，“副院长现在还在医院吗？”

崔玲摇头，“不在了，八年前，张副院长因病离职，现在住在医院后面的家属二号楼二单元一楼东门。”

楚墨凡记下这个地址，决定一会儿去找她，先试探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