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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走后，左晴歌终于能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面对卿然的眼睛，她所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让他一点一点地背离……

她希望，他们都可以回到……

最初的彼此。

“你就不打算留一个孩子给我么？”

就在她欲要起身收拾有些凌乱的车厢时，身后的榻上，传来苏以南略显虚弱的声音。

她手中的动作一滞，紧接着转身，双眸泛起一抹水雾，奔向榻旁，“阿宸，你醒了？”

看来，那个修罗王戈尔并没有失约，他是真的把苏以南还给她了。

“我要是再不醒，你是不是还要想着把歌儿送人了……”

苏以南虽然卧在榻上，但自睁开眼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便没有断过。

“你……你都听见了？”

左晴歌有些心虚地不敢看他，“其实，我这么做也是……”

“不管你怎么做，你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

不等她解释，他已经张开臂弯，将她的脑袋搁到自己肩窝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卿然说的话让他听见了，左晴歌只觉得他这话别有深意。

“那可不行，你是九五之尊，是皇上，我听你的还差不多。”

她连忙纠正道，以他的性子若是此时不投降于他，事后，他必定会将这比账记在卿然头上。

苏以南嘴角的笑意深浓，“哦？此话当真？”

“当……当然了。”

左晴歌抬起头，直视他。

不可否认，让她带着现代人的思想听命于自己的丈夫，换作是从前那是打死了她也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