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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窗影里，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剧烈交合经久不衰。

“玉儿玉儿”

“你不是爱男人吗？本王满足你，够了没？”

“你这辈子只能记住本王一个男人！”

“本王一想到你和烨帝共度一夜，就恨不得杀了你！”

情到浓处，胡乱喊着沈玉的名字，一边羞辱他，动作快得像是要把沈玉送进自己的身体。

“你喜欢皇帝吗？本王也可以做！”

沈玉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被折腾得精疲力竭，随着镇北王的冲刺和低吼，这场欢爱终于结束了。

沈玉甚至不知道镇北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沉沉睡去。

当沈玉从梦魇中惊醒时，已经日上三竿，书房里孤零零地就他一个人，静谧得好似昨夜的疯狂是一场幻觉。沈玉拖着疲累到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回到韶华院。

宋青送来漱口的柳枝青盐，看到沈玉摇摇欲坠的模样，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梳洗一下吧。”宋青淡淡说道，“你的衣裳已经脏了，我帮你拿去浣洗。”

宋青看着衣裳上乳白的痕迹斑斑驳驳，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血迹。

沈玉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不必了，他现在都不在乎衣裳脏不脏，全身都在酸痛，每一个动作十分艰难。

“王爷有听你解释么？”

或许是因为见不得如此白璧无瑕的人，被折磨成这个凄惨样子，宋青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