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黑暗情绪,轻易地被包裹和容纳。
可以说是纵容。
alpha漆黑阴郁的凤眸落下,有片刻的失神,冷矜优越的五官隐匿在阴影中,手臂抱的更紧了一点,再度啄了啄唇瓣。
“宝宝,什么时候回家?”
想要更多,多一点关注,多一点偏爱。
总是,太贪心了。
话音刚落,猫猫垂在旁边的手指也被攥紧了,他侧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alpha,“明天呀。”
今天很奔波,精力消耗也多。
刚刚被薄岘亭抱着没多久就把头一低,毫无戒备心的靠在怀里闭上了眼。
无声无息间,苦艾酒逐渐不受控的围了上来。
把雪色的漂亮小铃兰花圈在其中。
猫猫软软的打了个哈欠,困倦的开口,尾音带着撒娇的调子,声音很轻,几乎要听不到,“薄岘亭。”
猫耳朵冒出来,蹭在脖子边,“再抱十分钟哦,你可以摸摸我的耳朵。”
「不能太久的,哥哥和前辈在外面等他们。」
「薄岘亭的怀抱好暖和,困。」
「摸猫耳朵会开心^_^」
薄岘亭低下头,用自己的外套把猫猫完全裹住了,彼时焦躁不安的心也跟着绵长的呼吸声平静下来。
很难去叙述,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即便用失而复得来形容,也不准确。
只有薄岘亭明白,过去的三年带来了他什么样的感受,在薄岘亭的人生里,曾经被刻意的剔除了关于郁雾的所有选项。
第一年时,盛衍说,根本没有这个人,薄岘亭只是喝醉后记岔了,错把梦境当做现实。
“薄岘亭,你清醒一点。”
“酒店的监控上显示了,当天没有别人进出过房间。”
盛衍从华国飞过来刚两个小时,来酒吧提人。
盛少爷心情不佳,冷脸掏出厚厚的一叠钱压在酒吧的桌子上,惜字如金,“清场,懂?”
十分钟后,全店里呼吸的只剩下盛衍和薄岘亭。
“薄岘亭,非要我和你说几遍?”
alpha的神色阴冷到像是在冰湖里捞出来的,把杯子一砸,丝毫没有斯文淡漠的冷静样子,“盛衍,我不会骗你。”
行,两个少爷,直接打起来了。
为了一个找不到的人。
特助跑进去,喊着保镖拉开人。
各自推上车,回去醒酒。
隔天,盛衍顶着受伤的脸出现,还在生气,二十岁的年龄,气性不小,“薄岘亭,绝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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