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跟我过来一下。”
薄岘亭换了称呼,微微低下凤眸,漆黑的眼底藏着凛冽的野性,转瞬即逝,刚刚洗过的手泛着凉意,勾住了郁雾的小拇指,“我有事情和你说。”
“啊,好。”
当着朋友的面,这样勾手指,猫猫热了耳朵,没有推开,牵着手被带走,还对着裴玲琅挥了挥手。
“玲琅,我一会儿就下来。”
这句话,可以不用说。
薄岘亭牵着郁雾的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你要和我说什么呀?”
楼下,裴玲琅冷清如山间月的眼睛略过了搬东西的盛衍,看向alpha后面正在费劲搬东西的小团子。
“书书,白白。”
裴玲琅走过去,提起两个袋子。
白白开心的喊,“玲琅叔叔。”
书书指着袋子:“有礼物。”
一阵风吹过,二楼最靠里的门打开,又紧紧关上。
…
薄岘亭的状况不太对。
起初,他们还在谈两个宝宝买东西的事情,渐渐的,薄岘亭牵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了,幽深的凤眸垂下来。
“阿雾,你很喜欢裴玲琅吗?”
“玲琅帮过我很多。”
在那三年里,在他们彼此都难以度过的三年里。
薄岘亭倚在门上,骨节分明的手抬起,看郁雾主动靠近,勾起郁雾的下巴,“我很想知道,但我会等你。”
占有欲几乎要取代理智,把他变成另一个样子。
一瞬间又冷静起来,郁雾不会喜欢这样的他。
“薄岘亭,你是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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