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追问,看来今日李承必须要为昨天的酒后吐真言而背书一二了。
“必然真,”李承只恨现在手上没有小扇子,不然羽扇纶巾,潇洒自如,谈论未来,岂不美哉?“你且等着看就是了。不过坦之兄不要到处胡说,须知,”
“天机不可泄露!”
关平身子前倾,很是期待的望着眼前这位少年神算,“昨夜你还和我打赌,说此事必然是会在明年发生?”
“是的,明年是很关键的一年,对于玄德公,对于坦之兄,都是如此。”
“如何关键?”
“我说了,明年汝九死一生,若是活了就是一片坦途!”
“可我却是不信,哪里会如此严重?”关平摇摇头,“荆州军坚不可摧,吾身为将军之子,又有甚九死一生的机会?”他认为只要是荆州军还在,自己就不可能陷入到九死一生的危险境地里。
任何人都不会对很遥远不太可能发生的可能**件产生确定的情绪,关平的反应很是正常,“世上从未有过有坚不可摧的东西,任何东西都能被摧毁。”
李承不想再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下去,穿越者是很少能有找出合适的理由来证明自己的预测能力完全准确,“若是坦之兄不信,咱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若是我猜准了,坦之兄给我办三件事。”
“若是你猜错了?”
“那我就入荆州军中,听坦之兄差遣,如何?”
“好啊,若是郎君前来助吾,吾必然以贵宾相待!”关平大喜,但是他随即想到了什么,“不妥不妥!”
“如何又不妥了?”李承问道。
“这进位之事,若是你从廖立太守处得了什么确切的消息,而在吾这里故弄玄虚,岂不是一定胜了?不妥不妥!”关平摇头晃脑,他还不算是没有思考,知道李承和那位荆楚狂才廖立有着联系,廖立在蜀中玄德公驾前,可能有消息传递给了李承?如此不可不防啊。
李承失笑,没想到这关平看着大大咧咧阳光大男孩的模样,还能够想到这么深的层次,倒是也不容易,“坦之兄不错呀,居然还怕我暗度陈仓?无妨,无妨,”李承很是大气,他爽朗笑道,“那坦之兄来说一个赌法就是,吾听君吩咐。”
“凡是大才者,天文地理无所不用无所不知,昔日诸葛军师在南屏山望天,就推算到隆冬之日,朔风南转,必大吹东南风,这才借得东风烧的赤壁一片通红,击溃曹军。”
关平用手撑住脑袋想了好一会,才想出来了一个新鲜的赌法,“你自诩大才,又号称凤雏浴火重生,那你也来望一望,明年的节气如何?”
“可是雨水丰沛?或者是大旱?还是风调雨顺?”
哈?这可真的是打瞌睡又遇到枕头了,李承古怪的望着关平,关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又是怎么了?”
李承伸出了右手,半闭着眼,装模作样的掐算起来,关平瞪大了眼睛,吃惊又很兴奋地望着李承那舞动的飞快的右手,如此装了一番大的,李承才淡然说道:“吾知道了,明年,”
“夏秋之交,必然暴雨,江河大涨,泽国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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