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见他似乎是想站起来,她急忙的询问。
她现在在这儿,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叫她。
以前她的生命里除了母亲和慕晚,她从未为任何一个人如此的担心、和提心吊胆过,而且这种担心和心急,与那个时候担心慕晚的心情明显是截然不同的,这种担心就好像是心口被人掐住,突然间喘不过气一样。
“这里躺得不是太舒服,我……想上楼。”他声音极为沙哑、磁性,又带着些许薄弱的感觉,着实叫人心疼。
景一涵连忙扶住他:“好,我扶你。”
刚才她也想扶他上楼的,毕竟躺在床上比窝在沙发里要舒服得多,只是那时候他痛成那样,她根本弄不动他。
“可以走吗?”她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他深色的目光落在她头顶,透着几分温热:“嗯。”
她还是有些担心,将他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让他借助自己的力道上楼:“我搀着你。”
赫连臻也不拒绝,十足十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到了主卧,景一涵又将他扶到了床上躺着,担心的瞧着他的脸:“现在好些了没?”
他依旧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点点头:“嗯。”
她蹙着眉,一脸担心。
还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会再出什么状况吧?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他这个样子也不可能送她回去了。
而且他现在这样,她也根本不放心回去,万一她走后他胃又痛起来,到时却没个人在身边照应怎么办?
说起来,她记得以前别墅里是有一个女佣负责他的生活起居的啊,这会儿怎么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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