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卢菲虽然已经回礼,但是,也没让她们“平身!”可能她已经忘记说了。
卢菲浅笑说:“咱们同一个大院子,只是中间隔了几座殿房,尔等想来就来。”
她又豪迈地说:“要不,今晚让陛下到尔等的房子里睡?陛下就像那只老虎一样,没有三几个人伺候,谁也扛不住。我也累了。”
鲁皓月和肖穗秋顿时眼睛发亮,直起了身子。
郭晓文却以退为进,含笑说:“臣妾感觉陛下新婚,还是与皇妃娘娘在一起的好!哦,夜了,告辞!”她又柳腰浅弯,行了一礼,便退出了皇帝寝宫。鲁皓月和肖穗秋心里暗暗失望,但也只得行礼,退出寝宫。曹髦的寝宫,其实现在成了他的书房。
他和卢菲都没睡在这里,毕竟有虎,有些难闻的气味。
白天还好,有人打扫卫生,开着门,开着窗,透气!没什么异味!
晚上若和老虎同一居室,又关着房门,几个时辰一过,那气味就难闻了。
卢菲走到曹髦身旁说:“陛下,她们怎么那么拘谨?皇帝妃子多,这很正常!这原本就是皇室规矩。”她一边笑问曹髦,一边翻看书桌的奏折,偷看内容。
她看到了“锦衣卫”三字,心里想:锦衣卫?什么服饰?和新造纸一样?也是曹髦小儿的发明?
接着,她又随手翻着一本小册子,看到了马蹬。
“马蹬?什么东西?”
她不免嘟咙了一声,正好奇地翻开细看。
曹髦急忙将毛笔放在砚盘上,起身搂她入怀,含笑说:“爱妃,你真美!走,睡觉去!朕想你了!”卢菲无奈,不便再偷看什么了,只好合上那本小册子,又仰头笑问:“锦衣卫是怎么样的?能否先赐臣妾一件试穿试穿?”她还以为锦衣卫是一件好看的衣裳呐!
曹髦亲她脸颊一下,含笑说:“好啊!先去睡觉,朕想死你了。”便抱起她,走出寝宫,来到了他和卢菲的爱巢,吹灯熄火,恩爱起来。
于晃率亲信侍卫进入寝台,收拾和保管那些奏折。
这些奏折都是使用新造纸张的。能送到曹髦这里来的奏折,基本上是经司马昭阅看的,批语过的,毫无秘密可言的,而且还是竹简的。
但是,使用这些新纸张的奏折,必定是曹髦心腹亲信写的,有秘密的。因为曹髦的亲信心腹是第一批使用新纸张的人。
纸张的事情,可以公告天下。但是,马蹬和锦衣卫,却暂时还是秘密。因为曹髦还没与司马昭开战。马蹬和锦衣卫都是曹髦的秘密武器。
卢菲虽然也给司马昭提供了些情报,但是,情报质量不高,其父卢奉也就是戴胡阿狼泥已经被司马昭责骂好几次了。
因为司马昭见不到卢菲,只能骂卢奉。
卢奉也不可能时时见到自己的女儿,很无奈,只能写密信,托人送入后宫,交给卢菲。所以,卢菲现在也是压力山大。她得设法盗取曹髦的一些秘密,然后派人偷偷出宫,报送给司马昭。
他们父女俩得学郭茅,得从司马昭那里弄些兵马来,往后择机反曹髦,反大魏,并争取在司马昭起兵与曹髦决战时,抢到一些地盘。
卢菲也想盗取曹髦的玉玺,但是,每天晚上两人完事后,曹髦都搂得她紧紧的。
她稍有动静,曹髦就会醒来。而曹髦每次被惊醒,都会折腾她一番,然后呼呼大睡。
气得卢菲也够呛的。
眼看玉玺就在曹髦的枕边,但是,卢菲就是盗取不了。有时候,卢菲叫陪嫁丫环一起上,如此,她便有机会找玉玺了。
但是,她却发现玉玺又不在曹髦的枕边了。
那传国玉玺到底藏哪了?
……
司马燕拿着曹髦的这纸论文及无数新造纸回府,连夜誉抄,她一边抄,一边吟诵:“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她以此振奋精神,不让自己感觉到累,最后签上司马燕之名。
翌日一早,曹髦又让陶树带领一些甲士出宫,到张传军营拿新造纸,沿街发给老百姓,尤其是给私塾多发一些纸张,全免费,并传话,凡是进入私塾念书的孩子,学费算曹髦的。
私塾先生可以每月领取一定俸禄,并于每月三日到张传军营前领取俸禄。
现在,曹髦不缺钱,都有自己的矿山了。京都在田渊父子精心治理下,在王经、王垌及其三千治安军的保驾护航下,营商环境越来越好。
河南尹衙的税赋收入越来越多,虽然需要上缴些金库,也得分些给司马昭使用。
张传也不缺钱,因为劫了各州郡送给司马昭庆祝生日的钱粮及各种金银珠宝。
翌日,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司马燕署名的论当今皇帝之仁政,顿时,引发坊间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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