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种力量啊?亏你还是个男人,四代目雷影…”纲手用单手的小臂抗住他的雷我爆弹,还是一副云澹风轻的样子。
四代雷影咬着牙,将浑身的力量和雷遁查克拉都聚集于腿部,但仍然无法撼动纲手分毫。
“怎么会…力量的差异,竟然如此之大吗?”
四代雷影重重的一蹬地,想以此纲手的小臂为借力点,快速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但可惜的是,他引以为傲的、超越他父亲三代雷影的速度,此时却没有发挥太好的作用。
在刚才他攻击纲手的时候,纲手已经反向的抓住了他的脚腕。
所以,即使四代雷影拥有着万花筒写轮眼都无法跟上的速度,已然没有给他发挥的舞台了。
“很自信啊,纲手!”
在奋力挣脱几次后,四代雷影发觉以他的力量无法挣脱纲手的手掌之后,虎吼一声:“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底气在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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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虐水平千代舞!”
四代雷影的手掌中聚集起滋滋作响的雷遁查克拉,密集的包裹在手掌中,化成了一柄雷电利刃,顺势刺向了纲手的腹部。
纲手眯着眼,以她的眼力,其实是无法跟得上四代雷影的速度的,所以也看不清四代影雷的攻击方向。
“对付你这种娘炮,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纲手并没有去管四代雷影的攻击,而是一只手仍然攥紧了四代雷影的脚腕,手掌不断地加大着力量,以至于他的踝骨都出现了不堪重负的破碎声。
而纲手的另一只手,则是握紧了拳,对着四代雷影的太阳穴狠狠地砸去!
“滋啦啦…”
“砰!”
雷刃手刀划过纲手的腹部,并没有像四代雷影预期那样划过一个足以可以看到内脏的口子,而是发出了令人震撼的金铁敲击般的轰鸣声。
而纲手的这一拳,则是结结实实的轰在了四代雷影的太阳穴上,将他整个人都极速的往天空上的轰飞。
“别跑…”纲手依旧攥着四代雷影的脚踝,此时他的踝骨连同脚掌都被纲手用蛮力捏的粉碎,就连外部护身的雷遁铠甲,都被挤压成了薄薄的一层。
“你这种令人可笑的力量,还敢与我近身,就不要想着继续第二回合了…”
纲手沉声说着,将处于深度晕眩状态的四代雷影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接着一记势大力沉的膝撞就撞向了他的胸骨,撞的粉碎。
四代雷影哇的吐出了一口淤血,此时他的脑子里天旋地转,纲手这一拳的劲道即使经过了雷遁铠甲的缓冲,也让四代雷影这个壮汉的眼前完全的黑了。
四代雷影在这生死危机的时刻,聚集起了全身的查克拉和力量,疯狂的向前突刺着。
他知道,这场体术忍者间的交锋,他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大忌讳。
如果敌人的力量比自己要大,那么就谨防被抓住,不然速度的优势就会葬送。
只是,四代雷影想到了纲手的力量或许会比他大一些,却没想到差距这么悬殊。
而纲手没有施展任何忍术,就足以抵挡他雷刃手刀的体表防御力,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两者相加,在一场对决中,四代雷影已然败了。
但是…
四代雷影仍旧疯狂的一拳一拳轰击着纲手的腹部,即使传来的还是令人感到绝望的防御力,他也在坚持的攻击着。
作为云隐的影,他不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死的如此的简单而又憋屈。
至少,要试着杀死纲手!
而纲手轻蔑的一笑,力量在这一刻汇集到一起,对着四代雷影的头骨狠狠地挥出了全力的一拳!
“啪叽!”
四代雷影的头颅,在纲手这恐怖的巨力下,顿时变得四分五裂。
纲手缓缓地站起,不屑的将头颅的残渣一脚踢飞。
“你知道,我平常晚上都和谁修炼体术吗?”
“我经受过的撞击,每一次都顶得上你这十招,孱弱无力的男人…”
在变成了范马的卷属后,纲手的血肉迅速的完成了异化,并且获得了关于范马的大多数特质。
比如,在范马血肉吸收了纲手体内和阴封印中储藏的大量查克拉后,她的**防御力极具上升,到了非是尾兽玉不能破防的程度。
同时,范马血肉在纲手体内还得到了类似于阴封印的进化,赐予了纲手极强的自愈能力。
目前的纲手,无论是攻击方式还是能力上,都和刚获得极乐之箱的范马极为的类似…
“好想你啊…范马,你现在还好吗?”
即使刚刚杀死了一个影,纲手也没有丝毫的成就感,而是想起了她魂牵梦绕的那个男人。
…
“你怎么这么倔强啊…千代…”
旗木朔茂忧伤的望着气管被割开、气若游丝的千代,有些苦恼的说道:
“虽然,我是杀了你的儿子,可那是战争…”
“你们砂隐入侵木叶,我作为木叶忍者杀死砂隐忍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身为一名傀儡师,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赶来找到我的,你不知道自己是被克制的吗?”
千代眼中爆射出仇恨的光,无视了脖子下成股流下的鲜血,狠狠地顶住旗木朔茂的眼睛。
不知道为何,千代发现旗木朔茂的眼神不再如之前锐利,甚至有往着慵懒的死鱼眼发展的趋势,可是无论是他的刀法还是速度,都比数年前快了很多…
“啊…我也是很意外呢…你也觉得我比之前强了,对吧?”
旗木朔茂说着,砍下了千代双手,随即像是老友一般盘腿坐在了她的身旁。
因为,千代的指头仍然能微微动弹,这对于一名老道的傀儡师来讲,是有着足够的操作空间的。
这是为了安全考虑。
“在范马那家伙变得强的离谱以来,我就一直被三代火影勒令赋闲在家,为了提防宇智波一族可能发生的叛乱,作为应急人手一直在待在村子里。”
“这可是我没经历过的生活…从我进入忍校、提前毕业进入暗部,最后当上分队长、部长以来,我一直都在砍人,从未休息过,更别说是以年来计算的时间了…”
“可是,当我停下来了以后,放松的喝上几壶烧酒、泡上热水澡,再配我的儿子一起修炼,我却发现,我的刀并没有钝了,而是更加的有力、迅捷。”
旗木朔茂感慨着,范马和三代关系最为紧张的时候,恰恰是他这位暗部部长最为享受的时光。
哪里都不用去,三代负责他的一切开支,而旗木朔茂只需要在木叶里好好地放松即可。
就这样,这把被压抑了许久、年轻时为了木叶奉献到了极点的刀,缓缓松开了绷紧的弦,刀刃的缺口也被这闲散的生活所弥补,变得更为的饱满和锐利。
“啊…死掉了吗…真可惜,好不容易能有一个老人,能陪我聊聊呢…”
旗木朔茂摇了摇头,擦拭着刀上的血迹。
“不过,总算是杀死了一个有名气的忍者,这算是我完成任何了吧?”
“决定了…等会去找卡卡西,在战场为他做一次旗木家传,干煎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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