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大妹子,别哭了,这小子命硬,死不了,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往后定是大富大贵的命。”
倒爷之所以能这么说,一来是对自己医术足够的自信,二来是想借此安慰一下江红棉,江红棉的心思倒爷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像唐宋这种注定不平凡的人,江红棉未必是他的唯一。
金鳞岂是池中物,遇见风云便化龙,倒爷向来看人很准,并非不看好江红棉,而是对唐宋足够的信任。
唐宋已经安排妥当,张先发带着任务,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撬开赵阔的嘴,赵阔已经彻底上头,嘴里仍旧是骂骂咧咧,不知所云。
张先发顺势问了赵阔三个问题,三个问题,灵魂拷问,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要做什么?
酒后吐真言,只要一问,势必会全盘豁出。
要怎么说张先发是唐门的财神爷,只要他一出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赵阔肚子装的秘密翻了个底朝天,不过让张先发极度失望的是,赵阔似乎并没有藏着什么有价值的秘密。
尤其是对老祭酒藏在背后之人,几乎是一无所知,唯一能肯定的便是,老祭酒背后的大老板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年纪不大的女的。
折腾了大半天,这是唯一有价值的信息,张先发恨不能将这厮活剐了,不仅费了这么多好酒,还让唐宋陪他玩命,以致吐血晕倒。
找人安顿好赵阔,张先发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唐宋的房间,此时倒爷已经施针完毕,正在用药,看此情景,唐宋应该已无大碍。
“红姐,我对不住你……”
“财神,不是我说你,明知道他滴酒都不能沾,你还让他喝到吐血,唐门真的这么重要?比命都重要吗?”
江红棉知道这事不怪张先发,可她一肚子窝火,自然是要找个出气筒出来发泄,一脸惭愧的张先发心里同样憋屈,说道:“红姐,是我的错,没有拦住老唐,同时我们也低估了赵阔这小子,居然这么能喝。”
“红棉大妹子,你也别激动,宋伢子和财神之所以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公司,况且宋伢子还等着一堆的人要救呢。”
倒爷充当起了和事佬,气氛顿时消停了一些,只是江红棉心中仍有怨气,他怨的不是喝酒这档子事,而是怨恨唐宋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只做三天女婿的苏门,而玩命到如此地步。
江红棉心有不甘,不甘自己哪点不如那苏千影,居然让唐宋对她如此着迷,连命都不要。
只是这番心思,江红棉自然不会说出口,压在心里,没有在言语,而是看着昏迷不醒的唐宋,又爱又恨。
“红棉大妹子啊,宋伢子的命是保住了,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三天之后就能苏醒,这期间,劳你在这里照料一下,他一旦醒过来,立马通知我,切记,千万不能让他动怒。”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对了倒爷,那个苏门的老头子就劳你多费心照料了。”
“放心吧,有我在,那老不死的死不了。”
唐宋有江红棉照顾,自然是没有后顾之忧,倒爷和张先发这才放心的离开了碧水云天。
江红棉对唐宋自然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纵然心中诸多不满,那也是嫉妒心在作祟,女人之间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第二天,酒醒的赵阔,一大早爬起来就要找唐宋,听说唐宋吐血昏迷,正要上门看望,却在半道上被人给劫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杨四毛。
杨四毛向来乖张,以赵阔这等火爆性子,定是不能容忍,上来就要暴揍杨四毛,却不想人多势众,双手难敌四拳,最终被人强行绑着带上了车,来到了苏门。
苏门,赵阔早有耳闻,只不过没有亲自登门拜访,苏振鹏的传奇自是不陌生,如今风云变幻,苏门易主,这新上来的苏门新当家,赵阔正想见识见识,想看看这丁浩天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坐上苏门的头把交椅。
“四毛,赶紧给客人松绑,我不是说过了,要你们把贵客请过来,你们怎么……哎,真是一帮不懂规矩的下人。”
丁浩天见到赵阔,立马上前来,亲自为赵阔松绑,满脸笑面佛,说道:“真是对不住啦,兄弟,都怪我管教不严,我的手下不懂得的轻重,让兄弟受委屈了。”
“你就是丁浩天?”
“怎么?不像吗?”
赵阔四下打量了一番丁浩天,对这个器宇不凡且杀气逼人的年轻男子,多少有些警惕,毕竟在这之前,苏门发生巨变,或多或少的听了一些风言风语。
说什么丁浩天谋权篡位,软禁苏门二小姐,以逼婚为由,借此堵住外人的悠悠之口,如此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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