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唐门一场声势浩大的司庆大典,如火如荼的在唐门总部如期举行,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消息很快传到了刘深的耳朵里,这让刘深颇感意外,原本以为一万亿对于唐门而言,是致命的一击,却不想唐门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大张旗鼓的举办司庆大典。
出于好奇,刘深不得已亲自飞到了鸡叫城,以宾客的份,参加了唐门这次司庆活动。
显然,唐宋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举办司庆,一来是借此机会给唐门上下鼓舞打起,二来就是要给外界制造一种假象,唐门并没有因为现金流的问题,而受到所谓的影响。
好让创投界和投资人对唐门继续保持关注和信心。
这是刘深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可是唐宋就是让他看到了这样的结果。
为了试探唐门的虚实,刘深举着酒杯,来到了唐宋的面前,此时的唐宋故作镇定,喜笑颜开的陪着兄弟们喝得正嗨,见刘深过来,唐宋依旧保持住了刚才的微笑。
“唐总,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心思大搞场面,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刘深阳怪气的举杯敬了唐宋一杯,一旁的秦大炮怒火中烧,扯着刘深的衣领,吼道:“姓刘的,你找死吗?你说谁死到临头了呢?”
刘深是在东南亚混的人,自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面不改色的露出了笑脸,一把甩开了秦大炮的手,整理了一下西服和领导,继而说道:“唐总,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的这几位兄弟火气这么大,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搅各位的雅兴了。”
刘深满饮一杯,然后放下了酒杯,转就要离开,薛东来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这位兄弟,这里可都是唐门的员工及家属,你不会想在这么大的场合动手打我?岂不是要让唐门所有人寒心?”
刘深挑衅的叫嚣,换做是以前,唐宋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可如今份已经转变,已经是唐门几万员工的家长,没理由在司庆大典上大动干戈,继而示意薛东来退下,来到了刘深的边。
唐宋亲自帮着刘深整理了一下刚才褶皱的领带,顺手端起了两杯酒,客客气气的递了一杯给刘深,继而说道:“刘总,不好意思,今天是唐门的家宴,不方便留刘总,不过这杯酒我敬你,后少不了交手的机会。”
“怎么?唐总,两个月时间,要是拿不下中原六省,你觉得还会有跟我交手的机会吗?”
“有没有机会,不是刘总说了算,当然也不是我唐宋说了算,而是由政策和市场说了算。”
唐宋霸气外露,充分展现出了生意场上的口舌之战的厉害,不过刘深也不服输,接过唐宋手里的酒杯,与唐宋碰了一下,接着说道:“唐宋说的没错,市场是会说话,不过政策就不好说了,这个得看唐总你的运气。”
“好运气不会永远站在你那边,刘总。”
“那我们走着瞧!唐总!”
“拭目以待!”
唐宋与刘深暗自较劲,在场的员工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反而感受到了唐宋为唐门家长的应有的魄力。
刘深举杯向在场的所有人示意了一下,然后满饮而尽,继而
悻悻的离开,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也没有打探到唐门的虚实,反而被唐宋占了上风,这让刘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庆大典圆满完成,唐宋给了唐门上下一个家的概念,让唐门所有员工的心,联系的更加紧密一些,这是司庆的目的,也是唐宋想要看到的结果。
“老唐,这姓刘的手里的证据,到底合不合法?”
秦大炮突然提到了一个比较敏感的问题,倒是提醒了唐宋,至今位置,唐门只收到了经济调查局的罚单,却并没有见到刘深向经济调查局提供的任何证据资料。
可以大胆的揣测一下,如果刘深提供的证据有假,或者材料有什么出路的话,唐门不仅没事,还可以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大炮,这样,你尽快摸清楚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最好是能够拿到刘深所提供的证据的原件,核对一下真伪,自然就能够真相大白。”
秦大炮知道,刘深敢对唐门下手,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留下把柄,要想查到刘深有没有在证据上作假,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不过秦大炮没想从刘深这里找突破口,既然罚单是经济调查局开出来的,那么自然就得从这方面入手。
而秦大炮正好在西府经济调查局有认识的人,可以从侧面打探一下虚实,至少摸清楚调查小组由哪些人组成,才能想办法逐各突破。
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秦大炮连夜飞到了西府,找到了他在调查局工作的老同学徐东阳。
徐东阳是西府体制内的人,刚从科员转岗到了正科级,虽然没有参加这次调查小组的工作,却对唐门这个案子多少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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