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认错态度不是一般好,是相当好。
不过天地良心,贾六一晚上光在那看安肃县三年来各式卷宗了。
反正就是啥都没干。
虽然间接也受不住诱惑上了床,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随着地位的提高,他已经能经受住红尘俗世间的任何考验。
包括但不限于女色。
天亮后,长舒一口气,看了眼满脸通红有些劳累的刘氏,满意点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本督念你于杀人嫁祸一事并不知情,只妇道有损,姑且于你减刑三等,望你日后能好自为知,不可再做令夫家蒙羞之事。”
说罢,不再理会刘氏,提起裤子系好腰带便出了门。
对于刘氏,他可没有金屋藏娇的想法,实在是二者地位悬殊太大,且刘氏私德有亏,故而哪怕优点水份再多,也是绝不可就此收用的。
尤为重要的是刘氏乃命桉当事人,虽未参与杀人嫁祸,但一切缘她而起,就是民间所说的潘金莲。
这等女子,岂是能配得上他贾青天的。
简直胡闹嘛。
从宽发落可以,其它就不要提了。
大白话,还要点脸。
栓柱、梵伟包括保柱都倒了霉。
“说,是哪个的主意!”
“是谁晓得我喜欢...是谁让刘氏到我房中窥我**,坏我道心,败我作风的!”
“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是叫天下人笑话我这个贾青天吗!”
贾六怒不可遏,他御下极宽,待人极亲,但此事已经触及到他的道德底线,差点就让他破功无法飞升,所以必须严肃处理。
若不然,隔三岔五就有女人到他床上,他哪还有什么精力去做为国为民的大事。
“少爷,不是我。”
栓柱委屈,真不是他,当时他的注意力被房梁上的苍蝇吸引了,并不知道梵伟有什么阴谋。
“阁下,你是了解我的!”
保柱大声喊冤,这件事跟他也没关系,他就是帮梵伟的忙把那个女人扛进了总统阁下屋中而矣。
“那就是你这个叛徒了!”
贾六恶狠狠的盯着一脸心虚的梵伟,“我让你做保定知府,你就这么对我!”
“大人,是卑职湖涂,卑职湖涂啊!”
梵知府认错态度比刘氏还要端正,因为刘氏认错时总让贾大人有些歪,每每贾大人恢复圣贤冷静思考时,刘氏都会楚楚可怜的将脱下的白色囚衣重新穿在身上,跪在贾大人面前说还有隐情,希望大人能够再审她一回。
那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别说,贾六现在回想都有些流连忘返。
“嗯?”
贾六有些失神,“你这么快就招了?不坚持坚持?我还没用刑呢。”
梵伟哭丧着脸:“大人就是卑职肚中的蛔虫,卑职哪里敢欺骗大人...”
贾六听这话怪不对劲的,正要怒骂梵伟时,老杨来了。
这事便只能先放下,先去同老杨说正事。
望着总统阁下匆匆离去的背影,保柱原本紧张的神情顿时变得八卦起来,悄悄拽了拽边上二人:“你们说大人有没有把刘氏...那个?”
“你说呢?”
栓柱舔了舔嘴巴,“少爷的烧气没了。”
“应该说刘氏把大人那个了,而不是大人把刘氏那个了,”
梵伟有特殊看法。
“愿闻其详!”
二柱将头不约而同凑近。
“没见大人说话中气不足,走路双腿无力么,此乃败阳之兆,嗯,不过没事,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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