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悦公主对沈锦乔态度不是很好,但是说起容君执,她语气亲昵,一脸怀念和感慨。
说曾经她出嫁的时候容君执还很小,还没去无相山,说容君执身体不好,她还经常照顾他来着。
沈锦乔也就听着,这话她要信了就是傻了。
容君执是太子,用得着她照顾?她自己亲弟弟成王不照顾,却对容君执照顾有加,谁信?
而且就容君执那德行,若是年少时真有这么个人对他照顾有加,他至于变成那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荣悦公主要是真对他好,他登基这么久却只字未提?所以,什么好,什么旧情,不过是想要拉拢关系生拉硬拽扯出来的,信了,就是傻了。
不过沈锦乔也懒得拆穿,越是通透,越是会沉默,看破不说破。
荣悦公主见沈锦乔‘很是想听’的样子,愣是说了一大篇自己跟容君执这个弟弟以前的感情,然后富德公主来了,也被迫跟着继续听荣悦公主说。
富德公主表示,荣悦公主出嫁的时候她还在贤妃肚子里呢,这些事情她不清楚。
沈锦乔乐了:“你不知道,那就更得听长公主跟你好好说说了,本宫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好好陪陪长公主。”
沈锦乔这明显是要把长公主甩给富德公主啊,富德公主委屈巴巴的看着沈锦乔,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沈锦乔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心一横,走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让富德公主去接受荣悦的荼毒吧。
沈锦乔批阅奏折一直批到晚上,才知道荣悦公主带着她的女儿住了下来,太贤妃安排的住处,住在萧德妃旧住处的偏殿。
她听了没什么意见,荣悦公主爱住就住,反正这后宫房子空旷得很,只有一点,别给她搞事情就行了,显然,荣悦公主没这样的觉悟。
当天晚上就来找沈锦乔,她想见太上皇,可那里的侍卫拦着不让,质问沈锦乔凭什么不让她见自己父皇?
沈锦乔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太上皇身体虚弱,需要好好休养,前些日子才复发一回,现在不能被人打扰,公主若是想见他也得等些日子。”
荣悦公主愤愤道:“本宫第一次听说见自己父亲还要选日子了,我就去看看他,陪他说几句话,怎么就打扰了?”
沈锦乔眯眼:“陛下下了命令不准人探望,那就谁都不能违背,荣悦公主没必要跟本宫掰扯。”
荣悦公主也怒了:“我看你就是无中生有,陛下怎会不让本宫探望自己的父皇,分明是你假传圣旨,不安好心。”
沈锦乔看着荣悦公主这样子,气笑了,是谁给给她的勇气站在这里质问她的?靠她那些胡乱编造出来的过往旧情吗?
“荣悦公主。”沈锦乔突然重声喊道,目露威严:“这次公主回来,怎么没把驸马爷带来?可是驸马爷身体不适?”
荣悦公主脸色一僵,猛然抬头看向沈锦乔,那一瞬的慌乱很是明显。
“他......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空陪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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