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太子殿下面生佛像,但手段却丝毫不仁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残暴,不过因为他每次杀人都有理有据,所以没人敢跳出来指责他杀人太多而已。
谁手里都有点儿见不得光的事儿,万一被太子爷盯上,那可就大事不妙。
而明知道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感情深厚,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居然还有人跳出来说什么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这不是缺心眼儿,这是想死吧?
得亏今日太子殿下心情好,今日不想杀人,却也没有回答他,直接让人把他架出去了,以后这金銮殿他再也别想进来了。
这人应该庆幸他是今日才说这样的话,要是换前面两日太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太子爷不止杀人,祖坟都能给你刨了。
太子纳妃,非要硬扯是国事,可真要说起来,这也是太子自己的私事,哪儿有臣子盯着太子纳妃娶女人的?
太子殿下都明显不想让人提及了,谁还敢提,那就是真的脑壳有包了。
而比起太子后宫这事儿,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金国使臣的事情。
明王被‘罚站’一晚上,身心疲惫,整个人都透着阴郁烦躁的怒气,上前质问:“太子为何对金国这般无礼?就算你看金国不顺眼,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太子这般侮辱金国使臣,是否有失我夏国的大国气度?”
太子目光悠悠的扫向明王:“夏朝确实该有大国气度,但与金国无关,那什么将军公主,听着就让孤恶心,更别说那个什么女人。
既然是来投降的,那就拿出投降的姿态,夏国不需要跟他金国联姻,与其送女人,孤更关心他们送来的赔偿。
说来明王全权负责金国使臣的事宜,对他们那叫一个客气,不知明王可否跟金国的人谈好赔偿的价格?是否对得起西北军的军费支出和战死将士的抚恤金?”
明王皱眉:“这本王怎么能决定?不是要父皇点头商议的吗?”
太子颔首:“明王确实不能决定,所以孤来决定。”
说完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姿态说得上是慵懒:“礼部尚书派人去跟金国使臣谈谈,让他们书信回金国,先送五十万两白银作为赔偿,等安抚了边关阵亡的将士,再来跟孤谈投降的事,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孤没把他们全部打了丢出去已经是客气了。”
嗯,最近太子爷掉钱眼里了,什么都提钱,没钱啥都别说。
礼部尚书言钟连忙拱手:“微臣遵旨。”
明王不服质问:“太子你简直就是胡闹,金国使臣诚心求和,边关也已经休战,有什么好好说不行?非得在城门口就动手,还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若是把金国逼急了,西北再生战事,岂不是又要劳民伤财?”
太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明王:“明王怕是没有好好翻看西北的卷宗,金国骚扰夏国边关两百年不间断,夏朝的军队什么时候怕过?
不过是动手打了个人,也没把金国的使臣怎么样,明王今日如此惊惧,为了金国义愤填膺,这要是让边关的将士听到了得多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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