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告诉了我,西鑫生那一件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用不着跟我说,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只要是不说的话,不管是朝廷还是肆意都不会动你的家人,所以为了完成我的承诺,你就不要说那些事”,临猗轻轻的说道。
“多谢侯爷的理解,西鑫生的事,的确是我做的,只不过人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是负责埋伏在小河边,等西施过来时,把尸体放到水里而已”,召方可说道。
“那你带着绳子作甚?西鑫生可是被勒死的,如果不是绳子的话,那么有什么东西可以做到这样的痕迹?”,临猗问道。
他如果只是处理尸体的话,那么他带绳子出去作甚?而且西鑫生可是被勒死的,如果不是绳子的话,那么是什么东西?他带绳子出现做什么?。
“那你带绳子离开房间是去做什么?如果没有什么作用的话,应该是用不着绳子的吧?而且后面你也没有把绳子带回来,但在案发现场没有绳子的痕迹”,临猗问道。
“我的确是带了绳子,只不过不是为了勒死西鑫生,而是为了把尸体带到小河边而已,其他的地方根本就用不着绳子,后面绳子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带过去而已”,召方可回应道。
临猗觉得好像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解释好像说的通了,带绳子把尸体运出来,但召方可说了这么多,好像没有说过凶手的模样还有其他的东西。
“除了这些东西以外,你应该是认识凶手的吧?你可知道凶手现在在什么地方?”,临猗问道。
召方可无奈的摇摇头,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只不过他还是有些东西想跟临猗说的,“他是怎么样的,我没有见过,每年的人都是不一样的,我只不过是为了完成肆意组织的任务而已,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要过来荔浦城,配合那些人完成一些事,当然了我做的只不过是为了善后而已”。
“原来如此,末落你可是听说过这样的事?”临猗转过头去问道。
他不是不相信召方可,只不过是想确定一些事而已,毕竟有些东西听起来是非常的奇怪的,如果不认识的话,他怎么样确定的了,那个是需要自己帮忙的人?。
“的确是有这样的事,只不过我也不清楚他们会不会露出自己的面容,反正明年在每个地方都有让帮忙完成这些事的”,末落点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看到人是怎么样的,你只不过是为了做好自己的任务而已,那么你怎么样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需要你帮忙的人?”,临猗问道。
“肆意狩猎令,只要是看到了这个东西出现,一个时辰后我就要赶到发出狩猎令的地方,后面就听他的安排,反正每一次他们都是蒙面的,只不过有些时候他们都不是同一个人的”,召方可说道。
临猗沉默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召方可他也不可能确认的了凶手是什么样,只不过他的意思也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不只是一个人在这里而已,肆意组织有的是人在荔浦城,但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或者是他们是怎么样的,召方可都不清楚,自己怎么样去调查?。
“你是怎么样确定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临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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