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喝粥,闷头想。王痴涵慢声细语提示:“都尝尝,看哪个好吃。”嗯,是该尝尝,大半桌的海参鱿鱼、猴头燕窝、人参熊掌、羊羔鹿尾儿呢,辜负了岂不傻帽?韩傻儿动起了筷子。不用说,味道那是相当的好,除了小灵儿的手艺,八仙酒楼、蜀香楼、蓉城客栈,甘泉三绝、唐都饭店、汉宫酒楼......统统靠后,若非烤猪腿吃撑了,真该给他来个风卷残云。
王痴涵静笑看着他吃,一如既往的语速道:“拔亨找你单挑,没伤着哪儿吧?这娃儿从小爱打架,二等侍卫里也算好手,输了没什么的。”韩傻儿脱口而出:“他不行!老——弱了,我左手也能干翻他!”总算没狂悖,没自称老子,有些忸怩道:“我俩商量好的,要赢拔簧郡主那宝马、马场,她太坏,得让她出点血——太后娘娘,你得帮着保密啊!”不知为什么,他竹筒倒了豆子,没有戒意,也没有惧意。
对面静若止水,烛光映照,恍如圣母:“是么?以后离她可要远点!”韩傻儿以“嗯”表示听从。王痴涵似问似自言自语:“你练过武的,练这么厉害?”韩傻儿“嗯”过,又小自豪补充:“我九岁就成剑客了!”王痴涵面露赞许:“九岁还中了秀才,是么?”眼里无限温柔,一丝晶莹。
这点屁事她也知道?莫非?莫非......韩傻儿笑笑:“太后娘娘心细如发,贡生受宠若惊。”王痴涵缓缓道:“哀家也是刚看了学籍——你真来自松潘府,是韩修草老先生的孙子?”这该如何回答?少主、殿下......没经证实啊!“回太后娘娘,家祖讳字正是修草,家父讳字春旺。”他循规蹈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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