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韩傻儿已知三味,如果说刚开始系奉命行事,现在早成了自觉自愿,甭看平日间嬉嬉闹闹,照顾起来,那是无微不至,摊上事儿,那是豁出命地上——有女如斯,夫复何求?嗐,日久生情,日久生情,什么红颜,什么蓝颜,统统都是屁话!他渐渐理解了妲己误国的纣王,褒姒葬送的幽王,以及被杨贵妃迷得颠三倒四、栖栖遑遑的唐明皇......世人说话多铁嘴铜牙,若被情缰恨锁所俘,只怕咬不断面条,这一点远不及老树怪,那样超然那样洒脱——得,还是哄哄吧!遂道:“好灵儿,你放心吧!你这么聪明能干,相公我舍得,娥儿还舍不得呢!就刚刚,天上飞的时候,她夸你好几遍呢!”
灵儿侧了侧脸:“卖油嘴,净会哄人高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转过来有了笑意,韩傻儿发贱嘿嘿,挨了一粉拳。
客栈早餐时间已过,两人上街,享用了特色小吃钟水饺、酸辣豆花,往城中心溜达。
到达阁楼,门锁着,想冰月应在画院学习,便没进去,继续溜达。经按察使衙门,也没停留,早已获知,蜻蜓带着孩子,随华清驰京城开眼界了。他对德茂的身份不确定,德茂不说,直言相询难免盘诘嫌疑,便欲寻节度使探探口风。
节度使鲜有公务,碰巧在园内饮茶赏菊,接通报起身迎到门口——解元倒在其次,少年神医、峨眉至尊两个名头,再端大架就迂腐了。更重要的是,两个儿媳,一个无辣不欢,一个缺醋不喜,盼了五、六年,眼望孙子孙女双全,大恩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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