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扬发髻,白云缭我衣。何生滔天恨,直教刀剑欺?
山头亮起火光,韩傻儿加速升腾,迎面一处岗亭,四名青衣人并肩而立,长剑直指,拦住去路:“何人闯山?受缚而进!”
去你大爷的!韩傻儿放缓脚步,喝道:“各位请让开!带我见玉虚子!”
青衣人暴喝:“哪来的狂小子?要见师尊,你先问问剑!”
韩傻儿不愿纠缠,腾空数丈,欲从头顶掠过。青衣人居高临下,随之跃予亭子顶端,四剑飞花,针锋相对。
岗亭犹如拦路虎,一侧是千丈绝壁,一侧是万丈沟壑,通不过,绕不得,韩傻儿无奈,与青衣人交上了手。倒可以打时间差,用如来神速,从亭子里,从青衣人脚下,惊鸿偷过,但那与钻裤裆有何区别?毕竟没到淮阴侯钻裤裆的关口。
肉掌搏剑,吴带当风,狭窄的空间,上演着一鹏战群雕,摔下去,下场便是粉身碎骨。韩傻儿没起杀心,只想降服四人,令其知趣让开。青衣人的武功,虽高于泉下村四大剑客,套路仍万变不离其宗,不难对付。
高低纵横十余合,便踢中一人手腕,剑脱右手,被同伴飞脚弹起,左手飞快抢住。青衣人眼神交流过,阵型倏变,互借肩头,腾挪跳跃,进攻则乱云飞渡,防守则四剑合一,钉子般顽强坚守。
这种阵法,抗衡鬼手级别的剑灵或能奏效,不过嘛——韩傻儿嘿嘿一乐,时不我与,老子不陪你们玩了!脚下用力,将岗亭踩塌,旋腿将顶棚、柱子扫进深渊,两掌飞细沙走碎石,蝗虫般射向青衣人。青衣人狂舞手中剑,奋力抵御来袭,几声痛哼罢,剑没了,全成了彩旦的脸,熊猫的眼,乞丐的装......四人恐惧而悲凉地对视过,突然翻身,一起滚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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