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人儿,是、是我!”大弟子秃噜着舌头。
封氏一听不对,扭脸看是这里的大师兄,忙起身招呼:“大兄弟,有啥子事儿没?这儿乱,可不是你呆的地儿。”
“不、不乱,美、美人儿能呆,我、我也能呆。”大弟子说着,就去搂封氏。
封氏急用手推:“大兄弟,你喝多啦,有事儿天亮再说吧!”
推了个趔趄——
“看、看不出,你、你,劲儿不小啊!”趁着趔趄,大弟子腾挪转身,从背后抱住了封氏,又亲又摸。
封氏羞恼,体谅醉酒,不跟他一般见识,使劲往外扳臭嘴,道:“大兄弟,你真醉了!让人瞧见了,还活人不?”
女人都是脸皮薄的人,推拒的话不可当真。大弟子只作煮熟的鸭子,不能放飞了,动作不停,并道:“美、美人儿,老子、老子知道你不水性杨花,好、好了吧?老子稀、稀罕你!日后娶、娶了你,成了吧?老子、老子是武师头儿,一年二、二百两,跟了老子,吃香的,喝、喝辣、辣的!”
封氏被箍得不能动弹,怒道:“灌点猫尿,怎么成禽兽了?!快住手!不然我喊人啦!”
大弟子窥见了一抹香艳,愈发昏了头,哪肯住手......
“来人啊!救命啊!”寂静的夜里,响起了凄厉的呼喊。
大弟子用手捂嘴——柴门被踢开了!
韩傻儿、景阳刚闯了进来!一声不吭,对着大弟子抡拳就揍——月色皎洁,两人练功很晚,觉得不妙,收剑便跑了过来。
“熊、熊孩子,滚远、远点!”大弟子一拨楞,将两人拨得退后十几步。
“胖墩,用剑!”急切里,韩傻儿忘了称景阳刚。
两人仗剑直刺大弟子屁股。
大弟子头也不回,连起两脚,后发先至,将两个菜鸟踢飞了.
“狗杂种!老子跟你拼了!”景阳刚发了狠声,挣扎着欲二次进攻,却没能站起来。
“打你个龟儿子!”韩傻儿拽出弹弓,抬手就射。
石子击中腮帮,登时一个血疙瘩。
“兔崽子!坏老子的好事儿,去死吧!”大弟子彻底昏了头,抽剑要杀韩傻儿——
“住手!”随着一声暴喝,苟史运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能挤出半斤水来......
剑南门响起了鼓声,震天动地!灯笼、火把亮起来了,衬托得月色也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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