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眼前之景,将两个小妖吓傻,见其等呆愣愣站在一处,如木头桩子一般。稍刻,缓过神儿来,叽里咕噜滚下山峰,没命地往回跑。
一处石洞中,载猷洞中来回踱步,喜姝坐在洞口边沿处一石块之上,几个小妖一旁边垂手而立。
稍刻,闻得载猷沉声道:“病狗呢?接连两日来,其怎这消停!”
“速去,将阮千里叫过来。”喜姝冲着一个小妖吼道。
一个小妖快速奔出。不一时,阮千里快步行入石洞之中,身上被雨水浇湿,拍着湿衣,未言语。
“天兵可有动向?”载猷问道。
“没下雨之前,懒懒散散坐在山坡一处,没见其等有甚么动向,这一会儿,下着大雨,更理窝在帐中不动弹。”阮千里不紧不慢道。
“亏你说得出口,天何时懒散过?越是见其等懒散之时,越当谨慎,这你都不知道吗?”载猷斥道。
“知道能怎样,冒着大雨前去劫营吗?”阮千里反问道。
“有何不可!”载猷道,“杀他个措手不及不可以吗?”
“该死的天兵数量五万多,刚刚借得兵将中四万多,虽可与天兵一搏,但吾等身后还有那两个魔王、魔王虎视眈眈,随时杀来,怎能不防?”阮千里怼道。
“废话少说,立刻去劫营!”载猷斥道,“喜姝,你跟着他去!”
“劫就劫!”阮千里抹搭载猷一眼,转身出。
恰在此时,两个魂飞魄散的小妖奔入洞中来,与阮千里撞个满怀,阮千里一看是他俩,立刻火冒三丈,接连飞起两脚将其等蹬出二、三丈远,摔倒在地面上来个狗吃屎!
阮千里似是还不解气,随手举起一块数百斤重的大石块欲砸死其等,两个小妖没好声的叫唤:“君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病狗,你住手!”载猷怒斥,“让其等把话说完!”
阮千里悻悻将石块丢在一旁边,喜姝上前一手蒿一个小妖,将其等提落至载猷近前,厉声道:“何事不好了?快说!”
本来两个小妖就吓得魂飞胆丧地,又被这三个大妖唬得不轻,瑟瑟发抖,体若筛糠结巴道:“回君上,喜沫主子被打回原形,钉在岩石之上,快死了,快去看看吧!”
“甚么?满口胡说八道,吾非踢死你等不可!”阮千里话音没落,将一个妖踢得起飞,摔倒在墙角,鼻口窜血,奄奄一息。
“君上,出得石洞就能听见喜沫主子哭嚎之声,她,她快死了!”一个小妖嘶嚎道。
“去你娘的,现在就送你去死!”阮千里一个暴踢,将小妖踢飞至石壁之上,‘咣当’一声,摔得惨叫哀嚎!
“病狗,你疯了吗?还不快去看看!”载猷怒吼道。
阮千里如梦初醒,狂奔出洞,载猷看向喜姝,厉声问道:“喜沫怎会被打出原形?其自行破身而出了吗?”
“这,这怎可能?除非,除非......”喜姝锁眉道。
“除非甚么,你快说,都甚么时候了?”载猷咆哮。
“料其绝对不可能自行堪破,脱壳而出,除非是其魂魄被不可抗拒之力牢牢吸出,奄奄一息之时,她身承受不住外力,碎裂成灰,喜沫脱壳而出,只瞬间便会被打回原形。”喜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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