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喜姝心中早有打算,早已计议妥当,早在其发现媚求之时。一边前行,一边发出阵阵如毒蝎一般地冷笑!
忽觉得怀中的喜沫一阵挣扎,其自是疼得昏死过去又醒来,闻得喜姝之声,已觉出其不怀好意,挣扎痛苦道:“喜姝,你给吾个来个痛快,休要在苦苦折磨!”
“桀桀桀......,痛快有甚么意思?你不就是喜欢跟载猷在一起,姐妹一场,吾自当成全!他没能给你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吾给你便是!”喜姝道。
“你说错了,喜姝,不是吾喜欢跟载猷在一起!而是你的嫉妒、凶狠、暴利将其推走,即便不是吾,亦有她人!你放开吾!”喜沫嘶嚎挣扎道。
“桀桀桀......,她人?她人不管是谁,下场只能比你更惨!”喜姝道,腔调极其冷厉。
“啊----,你放开吾,放开吾,让吾去死!让吾去死!粗鄙之身,苟且偷生,吾早已经活够了!”
喜沫嘶嚎罢,猛然间抬起手掌,对着自已的面门就是一掌,瞬间,五官喷血,直接昏死过去!
喜姝自是没有料到,吃了一惊,紧跟着顺怀中取出两粒丹丸拍入其口中,冷笑道:
“桀桀桀......,该活着,你还得活着,吾愿意看着你,永远困囚粗鄙、丑陋之妖身中,痛苦得杀死自已无数遍,而吾就是你的救世主,分毫不差地救你无数遍,保你死不了!
苟活着吧,苟活着吧!
谁的命亦没有你的命长,苟活到不朽,即便有一天,吾没能活过你,死在你地前边,你依然摆脱不了吾之灵魂,保你死不了!
桀桀桀......”
冷厉、阴邪之笑声在空中回荡......
天空中厚厚地灰云遮挡住月亮,四处黑黝黝一团,凄厉地北风怒嚎着,像一群群肆无忌惮地妖魔,趁着夜色的遮掩,干着不可告人地勾当,看着让人畏惧、胆寒。
喜姝风驰电掣,行至魔殿处,直奔媚求寝宫。
且说自前番媚求魔殿前被几个女妖打昏,翟坊欲其莫轻意踏出寝宫半步以来,媚求自是没出寝宫半步,在女妖强大的妖术面前,其渺小得形同一粒沙。
媚求哪里见过如此妖人,每日里坐立不安、魂不守舍,总觉得有甚么事亦发生在自已的身上,却又不知道为何事?度日如年,惴惴不安!
那日里,翟坊领兵奔赴太白之时,叮嘱敏芝抽空前去探望媚求,告知其莫乱走动。
数日后,敏芝前来探望媚求,媚求很是高兴。其知敏芝聪慧,善解人意,其父甚是喜欢敏芝。
此一时,其父不在府上,若留得敏芝在身边,凡事有个商议之人,又有个说话地伴儿,岂不是更好些,遂强行将敏芝留在宫中。
敏芝自是知道此处之利害,心中暗忖:“媚求胆小,前番被女妖惊到。此时,虽魔君与女妖皆在太白处与蛇妖大战,但谁又能知道妖人会不会趁着魔界无人之时,来此生事?
翟坊自是与几个女妖撕破脸,女妖心狠手辣,媚求处境堪忧!吾亦是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若遇妖人,枉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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